术盘确实活了整个球队，表现惊艳是事实吧。人二十六岁才第一次打世界杯，不直接拿了最佳二传称号吗？几个人能到？”

    张教练苦婆心地拍手：“前车之鉴啊。你同学才十六七岁，你让她也坐个十年冷板凳等机会？”

    杨齐：“不是，为什么要等，明明可以主动给啊！”

    张教练无奈摇，吐一气，语气里全是不赞同，说：“又不是我给她一个机会，她就能走上人生巅峰了。我们搞育的，不就得看老天爷给饭吃吗？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风格，我们的风格不适合她。”

    杨齐晃着她的手说：“你就让她试试呗。将来她要是火了，你就是她伯乐啊。”

    张教练摇手：“霍，你想让她试就试吧，正好也可以练练我们的二传。但只是试试啊。”

    “您~”杨齐朝她抛去一个飞吻，“我回去一定让我爸给您加工资。简直兢兢业业，人肺腑！”

    张教练抬就踹：“走开！”

    其他球手还在单项。

    夏风百无聊赖地转着视线观察，发现左侧的球场，一个女运动员在练习接球。

    她四肢修，肌健壮，肤有些偏黑。弯着腰时看还不明显，但站直了估算，起码有一米九。

    对面的扣球准准朝她飞来，她扑上前接球，那球弹飞远，压没往攻线上传。

    对面的副攻也有累了，跟二传停来：“休息一吧。”

    女球手。

    她有些讷讷地甩了巾，坐在地上拭自己的手臂，因为疼痛呲呲着冷气，埋一副很失落的模样。

    虽然脸得成熟，肤也很糙，但夏风猜测她年纪应该不大。走过去坐到她的旁边，说：“你这一传……”

    她抬手了把脸，腼腆笑：“很差吧。”

    夏风：“嗯。”

    “有多差？”

    “鬼哭狼嚎。”

    方觉晓直接给她跪了。

    夏风安：“还好，有发展空间嘛。”

    “鬼哭狼嚎还算好吗？”

    “还有更差的呀。”

    “是什么？”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方觉晓低：“……”

    “鬼哭狼嚎还只是有人叫唤，但可以接到的。后者已经基本不是人类能接到的一传了。”夏风说，“对比起来，你档次了很多。”

    “……”方觉晓说，“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