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收回去得了。丢人。”

    最后还是方皓的钱。

    大半夜的，四人坐在街上的坛边，手里各自捧着纸盘装的小块糕，就着路灯吃起来。

    方皓没吃两就停了，看着邱声狼吞虎咽，准备贡献自己的粮。问：“我说你们运动员，大半夜的吃油这东西没问题吧？”

    夏风说：“吃甜的东西心好。”

    方皓：“说的好像你现在心不好一样。”

    “心是好，可狂喜之后有空虚。”夏风叹，“心需要一填补。”

    几人很快就吃完手里的东西，邱声满足地打了个嗝。

    时间是真的不早了，就算邱声明天不早起，方皓跟杨齐，也是要开店上课的主。

    方皓站起来，拍拍问：“我们回去了，送你不？”

    杨齐：“不用，我带她回去。”

    方皓也不多问，拽着邱声往电瓶车停放的方向走，邱声拽着他的袖絮絮叨叨说：“场比赛你来看我不？哎呀你早说啊，我可以给你票……”

    等他俩人消失在街，杨齐也去旁边骑来自己的自行车，夏风才打了个哈欠，说：“我们不顺路啊亲。”

    “反正我给你送到家门成吧？”杨齐单脚踩着踏板，“我喜载你。”

    夏风微微一笑：“那如果远了呢？”

    “远了再说呗。”杨齐说，“也许那时候我都买车了呢？也许那时候我肌足够发达呢？”

    夏风：“还有理。”

    杨齐看起来似乎很兴。

    夏风一手抓住杨齐的衣服，他没拉拉链的外在大风中疯狂扬起。

    他发现这装得有不舒服，迎风喊：“给我拉上！”

    夏风还过他的腰，去找拉链，靠着多年的手，才终于给他把拉链对上，拉到。

    别说，这小腰还细。

    夏风：“说会儿话呗，不然我都要睡着了。”

    杨齐：“你想听什么？听我夸夸其谈自己的优秀吗？”

    夏风乐：“那你先说一个呗。”

    杨齐也不客气：“得帅是真的吧！”

    夏风：“夸夸其谈的意思，应该不是只有一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