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没事吧？”

    夏风转过将脸正对住他，摇：“我没事。”

    她举着右手，一小拇指直而立，立在脸侧。仿佛在表述自己无声的羞辱。

    杨齐退了一步：“……你别拿这手势对着我。”

    夏风说：“比竖中指总好吧？”

    她说着竖起中指, 觉不大舒服, 又把指给竖了起来。

    “哪里好了！”杨齐抓狂, “你这是要给我法吗？！你可以把手放啊！”

    夏风兴致缺缺地将手放去。

    现在不动它其实受不到剧烈的疼痛，但只要小指稍一弯曲，或者挤压碰到手侧面, 就会现连绵的刺痛, 像手被在大石臼里用锤砸过一样。

    张教练走过来说：“去拍个片。也许骨裂或拉伤了呢。”

    杨齐叫她吓一汗：“不会吧？！”

    张教练：“走，我开车送你过去。其他人乖乖的啊, 跟着队伍早回去休息睡觉。不要给我来！”

    杨齐陪着一起过去了。

    拍过片医生表示没什么大问题, 但最好是注意一。运动员最怕的是旧伤复发。短期不要对小拇指有冲击的运动。

    张教练又开着车将两人分别送到家。

    这边一来一回的折腾, 又过了十二。杨齐跟夏风累得够呛，坐在汽车后座并排睡着, 还轻微地打着呼噜。

    ·

    邱声第二天跟着方皓起了大早, 回到店里，帮着他收拾店铺。最近生意好了不少, 饭的时候他忙得不可开。

    邱声打完球，还有后遗症。比如大酸疼，姿势变形。手指无力, 需要绑着绷带。所以能的事有限。

    她很久没跟方皓好好说话了, 来店里就打的那么个主意, 结果方皓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前面客人在喊醋碟摔碎了再来一个。

    邱声并步到原先放醋碟的地方，蹲去翻了翻，却发现本该放在柜外面一排的小碟盘都不见了。

    邱声大喊：“方皓！你的醋碟呢？”

    方皓那边着汗应：“上面的柜里！”

    邱声才找来，给人送去。要收拾一地上的碎块，找了一圈，又找不到簸箕跟扫把了，只能继续喊方皓。

    过三之后，店里终于空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