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意思，有些慌张地重复：“我、我可以保护自己，今天的事是我不小心，但、但是我以后不会这么好骗了……”

    杉的神依旧没有温度，光希在这个瞬间意识到，现在的他，和曾经在芝樱丛中与她和奏的少年，心境已经全然不同。

    那时的他，虽然暂时失去作为信仰的老师，但却和边的挚友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哪怕前路艰险，哪怕世不安，只要信仰仍在，他们就有活去的希望。

    但现在——

    “你什么都不懂。”杉看着她清澈天真的双眸，不知为何有无名火窜上来，“我要走的路，跟你，跟桂，跟银时，是一条完全不同的路，现在的我，已经不想拯救任何人，也不想守护什么东西，我唯一想的事，就是摧毁这个世界。”

    他的神陌生而凶狠。

    黑沉沉的，里面映不任何东西。

    光希一时失语，看着他半天只想一句：“松老师不会希望你变成这个样的。”

    然而就是这一句话，让他心中愤怒的野兽瞬间挣脱一切理智的束缚，他着光希的肩膀将她重重倒在地，手上的力仿佛要将她的骨碎。

    “你又知什么？”

    “松老师已经不在了。”

    “是这个世界，是这些从里烂到外的人将他从我们边夺走的！”

    “留着这样的世界，有什么意义！”

    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他沙哑的低吼声。

    那只看不到光亮的双中，唯有稠的恨意在其中酝酿。

    光希觉得肩膀生疼，也完全挣脱不开，她只好抬手虚虚地拉住他的衣襟，嘴上胡地安：

    “……即便是松老师不在了……大家都不在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闻言，杉着她的手松了松。

    “……无论如何？”光希听到他齿间发一丝嗤笑，像是嘲讽她的天真，“是吗？”

    光希还没想明白他这声嗤笑的义，就见杉的眸光映一丝冰冷的光，接着，她觉到他俯吻上了她的。

    她的瞳孔缩，呆呆地望向天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杉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

    腰间的结被他灵巧解开，在光希仍双呆滞的时候，她上的襦袢已经褪至肩。

    “等……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