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宁此时回看他，见他神不自然，问：“怎么了？”

    “没，没事。”郁锋把扭到一边，走过去帮忙。

    陶宁挑眉：没事才怪，脸都红透了。

    第十四章

    白粥糯，放了些小青菜料，盐少许，清健康又养胃。陶宁本味偏重，酸的辣的甜的，恨不得混在一起吃，后来发现郁锋胃不好，跟着清淡了不少。

    “怎么样？”陶宁问。

    “很好喝。”久违的味，带着满心慨，两人再次遇到之后，始终回避着分手的事，陶宁不提，郁锋也不说，他们就像许久不见的故人，只说些让人舒服的往事。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陶宁邀请郁锋楼转转，这里是陶宁从小生活的地方，放在当年是个档住宅区，现在看起来外表虽然一般，可是地炒了起来，贵得吓人。

    老小区的园林建设很好，葱葱郁郁的木，虫鸣鸟叫，有人遛狗，有人闲聊。秋初夏末，还有些，陶宁和郁锋边走边聊，草丛中突然一阵异动，两人停脚步，见前晃过一虚影，还“喵喵”叫了两声。

    陶宁疑问一声：“谁家的猫跑来了？”

    “应该是，这里没有浪猫。”郁锋说。

    陶宁想起什么，突然问：“灰的猫还好吗？”

    “老了。”

    “还活着？”算算岁数，灰的猫已经暮年了。

    “嗯。”

    “那两只呢。”

    “黑白被别人领养走了，橘斑纹。”郁锋蹙眉，表看起来有些复杂：“很胖。”

    “都……都还在？”陶宁惊讶。

    “还在。”郁锋站在路灯，中有昏黄的光，那三只猫他和陶宁没有养，但始终穿梭在他们的大学生活中，郁锋想了想，跟陶宁聊起了猫的事，从黑白得最好看被一个离校女生带回家专享独，再到灰的猫被猫贩抓走死里逃生跋山涉地跑回学校，再到橘斑纹越吃越胖越胖越吃，现在又老又胖都看不见了。

    郁锋的声音厚重饱满，像是质怀旧不不慢的老式留声机，一字一句，一段胶片。

    以前两人会一起去北校区看它们，陶宁走后，只有郁锋自己回去看它们。

    陶宁有那么一瞬间的胆怯，他离开的太久了，哪怕他刻意忽略这么多年的空白，也不能掩盖他把郁锋独自留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