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老夫不想告诉你。而是老夫也实在无能为力。连看也看不真切，又谈何除去？要不是对你这小捉摸不透，早也将你们两个一并杀了，哪有兴味牵扯上这半天。你当老夫很清闲吗？”

    洛冰河不说话。

    他想的是，你实都没了，只是一团寄生在别人梦境里的虚影而已。你不清闲谁清闲？

    虽然他生温厚，奈何这就是事实……

    梦不知他在心里腹诽自己，又：“除掉我是无能为力，不过，压制却不是没有办法。”

    洛冰河诧异。他试探着问：“前辈，愿意把方法告知？”

    梦诱导：“老夫不光可以教导你压制他的方法，而且，还能教导你更多。”

    洛冰河听明白了。

    他一颗心沉去，声音也冷起来：“你要我修？”

    “修有什么不好？若你能修，你上那一层东西，将于你的修为有大大裨益。一日千里，凌驾万人之上，绝非空谈，假以时日，甚至仙至尊都不在话！”

    听到最后一句，洛冰河心中一动。

    一日千里，万人之上，仙至尊。那……应该就是最的存在吧？

    很快，他立刻否决了这个念。

    师尊最是憎恶妖一路，如果自己禁不住这梦的诱惑了邪，该怎么面对师尊？

    无论沈清秋是伤心绝，抑或雷霆大怒，都绝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不行。”洛冰河断然拒绝。

    梦冷笑：“你如果不肯跟我学，恐怕压制不了你上的气。现在潜藏的，看不来倒还好，可老夫觉得来，你上的封印在变弱。等它有朝一日破封印而，你那嫉恶如仇、以除卫为己任的好师父，会怎么对你？”

    提及洛冰河最顾忌之事，他脸沉了沉，：“梦前辈，在只是一介小小凡修，你又何必非要我修不可？”

    这个问题问得太有准了。除了作者，谁也搞不清楚，究竟为什么所有的奇人人都总是哭着喊着要主角他们的徒弟/传人/女婿。

    不，其实，大概连大多数作者也未必知这个千古之谜的答案。

    “小莫要不识抬举！老夫看你负奇状，不愿一绝学随我烟消云散，多少人求也求不来！”

    洛冰河面无表。梦见他不接话，忽然涌上一不祥预。

    果然，洛冰河再开时，带上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