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把你胳膊撕来的。

    好吧，苏珊娜可能不信。

    我其实……

    而法如果泛滥呢？对，法也会泛滥，在传奇年代曾经有过一次大型原生灾——法师们释放的法术最后会去哪儿？被使用过的法术不会消失，奥术学会提了“力守恒定律”，释放后的法会残留在空气里，一旦过盛，就会凝结成没有意识的，产自迪亚纳大陆、主质位面的，然后制造灾。

    在无光岁月当中，迪亚纳大陆经历过一段非常可怕的“污染期”，那段时间，大片大片原本沃的荒原变得寸草不生，农田变成了盐碱地，河当中淌着里胡哨的工业废，森林退化到灵都消失在了人类的视野当中，后世史学家认为那段时间里灵已经灭族，是迪亚纳大陆濒临崩溃时，生命与自然之神破坏神界规则，行挽回了蕴生命气息的灵族，才使得大陆没有陷彻底的工业污染之中。

    我想得有多，所以我发呆的时间比我撕异化女的时间都要了，这好像给了苏珊娜一错觉——

    她忽然把手往我脸上抓过来！

    不论是机械狂者还是这类法狂者，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喊一个号——“为了人类的未来”, 可是他们真的关心人类的未来吗？搞笑的吧，我知他们本不关心这些，不论哪类狂者, 他们渴望的都是在自己的势力控制世界后，自己所能享受到的特权而已，世界真正的未来？他们才不关心！

    ——由此我们应当得教训，不是什么，都不能过度，圣光很好，但能过度吗？一样不行，在更古老的年代，圣殿一度凌驾于各国王权至上，那段时间人们的日常生活全是向光明神祈祷，可是我们知，祈祷能让土地自己耕作自己吗？不能的，所以，那段时间人们看似生活在光明之中，实际上，那可真是黑暗时代。

    呃……

    我挥舞圣剑，这个亡灵法师……说真的，拆她还没撕女难呢，异化女好歹有度，她……

    为了以防法师有什么我不知的手段，我将她的肢解，砍掉四肢和颅——这是对付施法者的最基本常识，我们需要确认死在手中的是法师的真，不是什么替傀儡娃娃，也要确保她不会是假死，有很多法术可

    谁给你的胆？

    不是……

    女亡灵法师一手紫黑的诡异颜，我不知那是个什么法术，也没时间问那位站得太远的无名法师先生，我只能一把扯住女法师的胳膊。

    我圣剑，我说：“既然这样，留着你的忏悔，去光明神面前，向你残害的生灵诉说吧。”

识荤素不忌，而非对德荤素不忌, 所以, 现在的你，你追求和渴望的并非法知识, 而是权力名望，你是一个野心家, 一个控者, 而非一个施法者。你应该忏悔, 在你还能忏悔的时候。”

    她在地上翻嚎叫，我觉得她的嚎叫比刚才异化女的还可怕一，听得我耳发烈抗议。

    我在史书上见过老照片，动因为没有，大量死亡，尸骨就躺在崭新华丽的架桥旁边，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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