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清醒，否则我就真的完全失去控制了！”

    我飞行的速度降低了来，我划过一个弧线，没有继续向前，而是从侧面切了战场，我发现在退远后，我如同擂鼓一样的心果然和缓了许多。

    雪峰是对的，在契约的另一端，如果我能保持冷静，对他也会有影响。

    虽然这么说会产生暧昧歧义，但事实的确如此——我是雪峰最后的理智。

    这时，我边夏洛特小的那台无人机忽然传了阿莱西娅女士的声音，指挥官冷的声音多了一丝焦虑，她急切：“骑士，你的龙受到了萨满祭司的控惑法术，我的士兵们遇到过这类法术，它会产生混效果，使人陷某偏执绪，甚至分不清方向！”

    显而易见的，正常状态的雪峰明明那么听我话！！！

    “但是。”我说，“龙的抗能力远于导兵团的机甲士兵，他们是怎么到的？”

    阿莱西娅女士急躁起来，我听到她可能摔了什么东西，她说：“我不知，我兼修的那法只能扔火球，该死，我早申请让军事法师驻守防线，议会驳回了我的申请，神他妈告诉我对付半兽人用不着动军事法师！”

    很好，现在我们达成了一致，我们都讨厌政客。

    “骑士，想办法让你的龙离开那里！”

    我的肤上爬过一阵阵针扎一般的刺痛，使我在空中摇晃了一，险些失衡——那是契约传递来的觉，半兽人阵法散，所以雪峰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现在他们忽然有了阵型，于是雪峰就像自投罗网。

    “阿莱西娅女士，防线上有对空导弹吗？”我问，“我看到了，自由科学阵线的指挥舰！”

    在地平线上，现一个黑影，那是一架中型天空母舰，约有雪峰的三分之一大小，我在自由科学阵线的实验室里见过这些母舰的设计图纸，我甚至还临摹过——那时候我以为这是某招贴画图案，所以，我可以确标那母舰的动力心，只需要一发普通导弹，就可以炸得它粉碎骨。

    半兽人没有这么明的军事指挥能力，是自由科学阵线在他们的指挥官。如果没了这个指挥外援，雪峰就算彻底失控，也不怕半兽人缠斗。

    “对空导弹？”然而阿莱西娅女士嗤笑，“谢伟大的演说家们，他们成功阻止了一切能挽救这防线的手段！”

    我又听到了阿莱西娅女士摔东西的声音，碰巧，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