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阿木傻乎乎地举手。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阿木上，立时有金吾卫上前查看。本应前去查看的国师，却被晾在了一边。

    金吾卫查看了阿木的嘴，禀告：“启禀皇上，十一皇中有樱桃残渣，应是自己吞了。”

    “小七的也不见了。”三皇声。

    金吾卫立时走过来，厚底鞋踏在章华殿的地面上，发清晰的咔哒声，在落针可闻的大殿中回。辰戚偷瞄一金吾卫手中的蛇云纹刀，觉得脖凉飕飕的。

    “许是睡得太熟，不小心吃了。”辰戚蹲，把昨晚小红鸟扔到地上的樱桃捡起来，晾给众人看。

    正隆帝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朗声：“神明之意已明，无需再议。传朕旨意，即日起封皇辰垣为太，择吉日行加封礼。”

    一旁的侍女立时捧着衣裳上前，给大皇穿上。杏黄的太服加，大皇志得意满，跪地谢恩。

    那衣裳的尺寸，恰好就是给十六岁的大皇穿的。

    小红鸟两爪抓着辰戚的衣襟，炸起了一的。

    国师一言不发，在神像前跪来，阖目诵，丝毫没有为新太祝福的意思，反倒像是在跟神明请罪。

    朝臣们面面相觑，不再多言，随着皇们一起离开了章华台。

    “国师，神选中的皇，是谁？”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了正隆帝和国师，皇帝等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国师睁开，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神选了谁，于皇上而言并无任何意义，又何必多问。”国师睁开，仰看着那展翅飞的凤凰神像，语调冷淡。

    “朕就是想知，神选的皇，究竟有什么不同？”正隆帝伸手，摸了摸青龙神像上的纹路。

    “逆天而行，于国不利，”国师并不打算回答他，只是冷冰冰地警告，“万望皇上，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呵，你去问问那些大臣，献樱桃选来的太，谁服气？”正隆帝冷笑，“从朕祖父那一代起，就没人再能练成龙神功！神明早就离皇族而去了，世家大族才是国之本！”

    国师站起，静静地看着皇帝，中似有怜悯。

    “你这般看着朕是何意？”正隆帝被国师看得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