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前一亮：“母后英明。”

    “辰墨！”程婕妤对着那影大声，“你刚刚叫我什么？”

    这件事牵连去，素心宗要丢大人。那老尼姑，总要给些诚意。

    那张罪状上，将程家如何残害程嘉瑶，她如何得到好，写得清清楚楚。虽然与真实况有些，但基本上是对的。

    程婕妤瞪着他看了半晌，蓦地松了气：“这是什么怪称谓，跟谁学的？以后不许这么叫。”

    室静悄悄地，光线昏暗，有一人站在窗的影里，看不清面容：“姨母……”

    “毫无怨言？”皇后冷哼一声，将手中剩的剩茶顺手泼到了程婕妤的脸上，“若是真的毫无怨言，六皇上的伤痕又是哪儿来的？”

    接来的几日，半

    “这名额，的确是程嘉瑶自己让给我的，她为什么会死，嫔妾也不知，”程婕妤的底有的青影，这说辞估计是一夜未眠想来的，“嫔妾代替了她的位置，自然要履行她的职责，皇室召嫔妾，嫔妾毫无怨言就废了一力……”

    皇后原本是想直接拆穿了程婕妤，得气宗没脸，如今看到程婕妤的反应，忽然有了更好的主意。敛睑，沉静片刻，抬：“臣妾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戏是程婕妤家乡那边的曲，兴许是勾起她思乡之意了。”

    等程婕妤走后，皇后将二皇唤了来，把那封罪状给他：“你拿着这个，去一趟素心宗。再抄写一份，给气宗宗主罗鸿风送去，什么也不用说。”

    “啊——”程婕妤尖叫着醒过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颤抖着看向周围。

    辰墨从影里走来，面无表地说：“妃母。”

    皇后看了看她，轻蔑一笑，将一封罪状扔到她面前：“签字画押，至于要怎么用你，本要好好想想。”

    除夕的大戏就这么没没尾的落幕，第二天，程婕妤就跪在了凤仪中。

    “婕妤娘娘，您怎么了？”女也被吓得不轻。

    程婕妤哆哆嗦嗦地签了，却没有得到皇后任何的保证，只轻飘飘的一句：“看你的表现。”就是说，如果以后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六皇就会知。

    程婕妤着漉漉的一张脸，一气，磕：“娘娘昨日没有当众揭穿嫔妾，定是因为嫔妾还有用，但凡有用得着嫔妾的地方，娘娘只开，嫔妾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求娘娘，不要让六皇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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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辰墨是她唯一的指望，只能靠着辰墨给程家报仇了。

    被判了死刑并不是最可怕的，而是不知哪一天会被判死刑，在这之前，要每天提心吊胆地度日。程婕妤汲汲皇皇了几日，终于病倒了。

    一片黑暗的噩梦中，她在拼命地跑，没了力的，跑起来双犹如千钧重。

    “啊啊啊！”程婕妤听到这个称呼，发疯一样地惊叫，引来几个女太监。

    “你师父无音师太，可知她收了这么个丧尽天良的徒弟吗？”皇后慢悠悠地喝了茶。

    “姨母，你跑什么？”已经大成人的辰墨，扛着程舟的那把斧，测测地看着她，抬手，一斧劈了过来，“还我娘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