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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那群妖人。”赵素柔咬牙，没再多问，让她速去换孝服。

    跟着师妹们跪了一天，玉壶累得不想说话，回到房间倒就睡。半夜，突然被一盆冷泼醒，还没迷糊过来，就被两个师拉扯到了一偏堂。

    偏堂之中，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所有的一代和二代弟都在，赵素柔站在中间，面冷肃地瞪着她。

    “师父？”玉壶抹了一把脸上的珠，有些惊恐地看向师父。

    “笃，笃，笃……”后面传来木杖地的声响，不多时，三个先前追杀辰戚的老尼，搀着一位鹤发、手持盲杖的老妪，一步一步走过来。

    “跪！”不知哪位师踹了她一脚，把玉壶踹倒在地。

    那老妪被扶到了主位上，缓缓坐，开，用那沙哑刺耳的声音：“那个不洁之徒，可带来了？”

    “太师祖……”玉壶看着那老妪，禁不住开始发抖。寥寂师太不但没死，还掌控了素心宗。不洁之徒，只说她吗？

    “哼，跟男人勾勾搭搭，联合外人欺师灭祖，本座闭关的这些年，你们就是这般教导徒弟的？”老妪用手杖跺了跺地面，边的三个老尼立时跪请罪。

    “我没有跟男人勾搭，那日只是误闯山，冒犯了太师祖……”玉壶没说完，就被老妪隔空扇了一掌。

    百年功力不是闹着玩的，隔空一掌愣是把她飞了去，跌到几步外。师妹们看着她，不敢去扶。

    “从今天起，素心宗的规矩要重新立起来，谁要是跟男人勾三搭四，门规置！”寥寂师太的睁着一双白外翻的睛，说话的时候面目狰狞，形如恶鬼。她已经彻底瞎了，似乎更加暴躁，话语中满是戾气。

    玉壶趴在地上，听着一位师叔祖宣布要杀了她，忍不住开质问：“门规中，没有说过不许跟男人说话呀！”这里又不是尼姑庵，很多师叔、师也都嫁人了。

    “不知廉耻！”一名蓝衣老尼啐了她一。

    正说着，院外有六合宗的人敲门询问，言说罗宗主看到这边灯火通明，不知是不是了什么事。赵素柔摆手，让两个徒弟把玉壶拉去先关柴房，过会儿她亲自置。

    当着外人的面置徒弟太丢脸，因而素心宗选择在半夜秘密行。赵素柔面去打法六合宗的人了，两个师同地看了玉壶一。

    “你怎么这么不知检，跟着别的男跑了，多丢宗门的颜面。”

    玉壶缩在角落里，默默掉泪。她刚刚启蒙的时候，读的是师祖遗训，书中说，素心宗开宗立派，为的是保护弱女不受欺凌，让女在江湖上也能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