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来探虚实，必须要震慑住他们才行。

    “啥？”蓝翔把一只手放在耳朵边，凑过去仔细听。

    天德帝一气，大声：“神迹！怎么样了！”

    “哦，皇上是说神迹啊，”蓝翔笑呵呵地请皇帝坐，慢吞吞地给他倒了杯茶，用苍老如大漠沙铃的声音娓娓来，“大章的神，乃是与皇室血脉相匹的凤凰神，皇上心中当清楚，您不是神明选来的正统皇帝，而是……”

    天德帝立时喝止国师说去，抬手挥退左右。大殿中所有的侍人立时退了去，关好殿门。

    蓝翔对于看不到雪景了有些可惜，叹了气。

    “这些你都说过很多遍了，不必再调了……”天德帝气急败坏地大声说。每次问国师问题，国师都要重复一遍他不是神明选来的帝王，所以这不可以那不可以。

    “啊，是呀，皇上不是神明选来的正统皇帝，而是权谋倾轧选来的，所以不可能现神迹，”蓝翔依旧把这一番话说完整，“所以皇上就不要再苛求老朽了，就是拿老去祭天，神迹也不可能现。”

    “我把老七叫回来了，”天德帝眯起睛，盯着国师的睛，压低声音，“当年在章华殿，除了朕，就只有老七和老十没了樱桃。除夕祭天，朕会把老七也带上，你尽可施展。”

    如果辰戚就是神明所选之人，那章华台定会有神迹现，若是没有也就算了，明年把辰木叫来试试。他们两个之中，定有一个是。一旦找这个人，就把他抓起来，永远囚禁在章华台之！

    蓝翔微微蹙眉，沉片刻：“皇上刚才说的什么？”

    “……”

    匈特使，中举办宴接风洗尘。

    袁公公一大早便叫人送来了一亲王礼服，嘱咐辰戚穿上。辰戚看了看那衣裳，致有余，厚度不足，里虽有一层薄绒，外面却是由九层薄纱堆叠而成的，穿着这衣裳在雪地里走，非要冻僵不可。

    “华殿中有地龙，若是穿得太厚，恐王爷汗来。”袁公公笑着解释。

    地龙？辰戚挑眉，整个皇中有地龙的室很少，基本上只有皇帝的寝殿和太后中的小阁有，如今竟然造了个有地龙的大殿，真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