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丹漪歪了歪脑袋，重新钻回被里，跟辰戚挤在一起。

    辰戚把那只手拿来，看了看上面的纱布。昨晚那么折腾，丹漪手掌上的伤又血了，废了半天功夫才又包好。这会儿纱布上只有几血迹，想来是后半夜没再裂开，“别动，你不疼吗？”

    “不见爹娘，你当是纳妾呢！”辰戚在他指尖咬了一，重新握着放回被里，在被窝里跟他勾手指。

    “圆什么房, 咱俩都没成亲, ”辰戚拉起被遮住半边脸, 只一双睛在外面，隔着被闷声闷气地说，“这叫无媒苟合。”

    “嗯？”辰戚听到尾羽，转看他，突然想起来，这么多年他也没明白，归云这群鸟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像是神话里的怪，毕竟他们除了会飞之外没有任何法力，功夫还是一一练的。

    “我爹娘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咱们不等他们了，先拜堂再说。”丹漪在被窝里摸索，摸到辰戚的一只手，轻轻勾住他一手指。

    没有再血, 只是红得厉害。将最后的一冰玑玉髓膏都给涂上，重新盖好被, 遮住那诱人的风景，丹漪抬看看辰戚, 忍不住偷偷地笑。

    鸟表达亲昵的方法，就是往对方边挤。辰戚早已习惯，由着他蹭过来，只是丹漪背上有伤，只能侧着睡，这一凑过来，温的呼就直接在了辰戚的耳朵边，有些的。

    丹漪爬过去，压在辰戚的上, “戚戚, 我们昨晚圆房了。”这话说来有傻,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跟心的人分享这难以言说的喜悦。

    丹漪摇了摇，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疼他完全受得住，并不在意。

    第一百二十二章 羽人

    “不是，只要我把最好的尾羽给你……”丹漪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这是他们凤凰的习惯，对于戚戚而言，还是要照大章的习俗才好。

    昨夜其实非常凶险，如果不是误打误撞的找到了那换力的方法，丹漪很可能会脉尽断，不死也废了。此刻躺在一起，有一劫后余生的轻松。

    丹漪慢慢打开那双修白皙的查看，心止不住地开始加快，就像两人第一次亲吻的时候一样, 有兴奋，又有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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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不是能让男怀？”辰戚脸发白，昨晚他俩第一次，也没什么经验，所有的火凤华都洒在了他的里，若当真是羽衣人的话，那就糟了。

    “傻鸟，笑什么呢。”辰戚瞥他一, 伸手去他光溜溜的腰。

    “羽人？”辰戚瞪了大了睛。他知丹漪是鸟之后，特意找了很多书籍来看，其中一个话本里提到了一羽衣人，在田间污了一个农夫，致使农夫怀生，结果产一条小蛇……

    “嗯。”丹漪应了一声，见辰戚面变来变去，不解地歪了歪脑袋，羽人只是他们自己取的一个代称，有什么不对吗？

  戚戚：突然有良为娼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我们觉得自己就是人，便如普通人从不会想自己是什么一样，”丹漪看着那双亮晶晶的桃，“非要说的话，可以称之为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