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奥秘，能告知老朽只言片语，激不尽。”

    能够破碎虚空的秘籍，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参悟的，丹夙作为当世武林的第一人，是最有希望参透箫韶之人，雁山的五位峰主商量过，还是将浮磬给归云为好。

    丹漪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他们倒是乖觉，知自己看不懂，等着捡现成的。”送走了山真人，辰戚拿着摇铃仔细看。这铃铛的材质似银非银，泽鲜亮，外层雕刻着繁复的凤凰纹，轻轻摇动，发“泠泠淙淙”的清音，很是好听。

    “啾叽！”正在一边吃玉竹虫的凤二抬应和了一声。虽然已经能变人，但人形始终没有鸟形的方便，所以弟弟还是经常以小仔的模样现，只偶尔兴了才会变成人，咿咿呀呀说几句话。

    青筱夫人轻笑着，用手指了小儿的脑袋，“你跟着唱的什么。”

    “啾啾叽……”凤二咽，很是认真地又叫了几声，那声音抑扬顿挫似乎带着韵律。

    “他说的什么？”辰戚小声问丹漪。

    “玉山有百灵。”丹漪面无表地说。

    “噗……”辰戚笑声来，这是小时候灵和唱过的小曲儿，估计这两天又唱给凤二听了，小家伙就跟着学。

    丹夙坐在一边，盯着那拼起来的羊卷看。正面瞧不什么，反面倒是有一幅完整的图，五章拼在一起，已经隐隐能看形状了，“凤元，你过来。”

    丹漪走过去，垂目看着那淡青的图纹，“龙凤呈祥？”

    “没错。”丹夙将羊铺在一张大宣纸上，提笔，在缺少的几添上几笔，与章华殿中龙凤缠的雕像一般无二。

    “这是何意？”丹漪看向父亲，丹夙看着儿。父俩对视片刻，都从彼此中看到了“不懂”二字。

    原以为背后藏有什么暗语，结果就是一幅龙凤呈祥。

    “想不通便改日再想，过来吃东西。”青筱夫人给辰戚了一竹米条，招呼那父俩过来吃心。

    关于武学至境界的参悟顿时中断，桌上瞬间多了两只红彤彤的凤凰，跟绿的小家伙蹲在一起。

    “叽？”凤二转，看看边比自己大一的哥哥，再仰看看比自己打了很多的爹爹，眨眨黑豆小。

    辰戚忍不住闷笑声，差被竹米条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