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懂。”薛木黯然。

    “嘁，”万朝轻笑一声，“你个三岁小孩儿，有什么我不懂的？”

    薛木苦笑两，抬张望一番，寻找着郑大钱的影。

    就他对郑大钱二十多年的了解，郑大钱其实是会思考人生的，他憋了三天，这会儿考完试了，倒是可以找他聊聊了。

    “寻摸什么呢？”万朝问。

    “大钱儿呢？”薛木脱而。

    万朝脸一垮，扬了扬，说：“人家泡妞呢！”

    薛木顺着万朝的目光转一看，却见到郑大钱和几个女生拿着他的歌词本一边聊天一边唱歌得不亦乐乎。

    “泡妞……”薛木笑了笑，“妹罢了。”说罢转回，站起了。

    “嘛去？”万朝问。

    “回宿舍躺会儿，你要去网吧自己去吧。”薛木懒懒。

    “你到底怎么了？”万朝拉住薛木的手臂，“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吗？”

    薛木看着万朝诚恳中带着些担忧的神，不由得怔了怔，而后勉力笑笑，说：“我在思考一个非常哲学的问题，你懂吗？”

    “什么问题？你说说，我听听。”

    “什么是自我。”

    万朝有些意外，一时愣住没有接话。

    薛木笑了笑，拨开万朝的手，转一边朝教室门走去一边摆摆手说：“我说你不懂吧？玩儿你的游戏去吧。”

    “自我是人格的心理组成分，调节本我与超我之间的矛盾，遵循现实原则，以合理的方式来满足本我的要求。”

    薛木诧异地转过看着万朝：“你说什么？”

    万朝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回答你的问题啊，没听懂？”

    “你……你还懂心理学？”薛木有些不可思议。

    “翻过几本闲书。”万朝溜溜达达走到薛木面前，拽里拽气，“现在觉得我跟您聊聊了吗？”

    夕一消失在楼宇间，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倚在走廊尽窗边的气片边上，一边聊着心事，一边望着远的场，颇有些上层楼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