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躲躲懒，能取巧的机会取取巧，这样就最好了。

    而至于大学的专业和将来的就业，说实话，他心里对万朝的游戏事业还是稍稍抱有些期待的，毕竟“躺钱赚”一直以来都是他和郑大钱多年来的讨论的梦想，而如果不考虑万朝要什么，但就他自己来说，想来想去，他竟然还是想学法律。

    尽他心知肚明律师不是人的活儿，但是五六年的法学教育，早已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的思维逻辑和思考方式，对规则与法治的信仰和追求早已不知不觉沁到了他的骨髓中，虽然现实社会总是不断地打击着他这法律从业者的信心，但面对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愿意、特别是愿意带着万朝一起，再次接受一回法学教育的洗礼。

    “我这么说可能你会觉得有作，”薛木答，“我对当律师没什么执念现在，但是……但是我很信仰法律，其实将来的就业未必就与读的专业挂钩，但是即便不法律行业，我也愿意读四年法律，而且我也想让你跟我一起读。”

    万朝有些意外地看着薛木，轻轻笑了笑，说：“我倒是没想到你想法这么刻，还信仰法律了？”

    薛木认真地了，说：“你还记得你原来给我讲的什么‘自我和本我’吗？”

    “记得啊，”万朝也跟着，然后忽然恍然大悟，“所以你想学法，是想追求‘超我’吗？”

    薛木微微一笑：“有儿那个意思吧，‘超我’应该是理想状态极的德约束表现，但是法律和德不同，是在另一个维度以可量化的方式约束人类行为，即便人类无法以德自我约束，那严格遵循法律的制约束也算是能构成理想世界了。”

    万朝怔怔地望着薛木，他自认也算是记忆非凡，看过的不少杂书也都能记个大概，可薛木的这一番话却也有些超了他的知识范畴，让他有不明觉厉之，也莫名觉得这样的薛木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薛木看着万朝的神，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连忙笑笑说：“你可能现在也听不懂，学了法你就能懂儿了。”

    “这有什么听不懂的，”万朝嘴，“不就是那什么嘛……人人遵纪守法的理想呗，行了行了，我知你法律了，跟你一块儿学就得了呗。”

    薛木看着万朝不懂装懂的模样，愈发觉得可，轻轻在他上吻了一，两人相拥在一起，地凝视着彼此，课铃声适时响起，家们陆陆续续地走了教学楼。

    两人一同转过去看着面一个个的人，万朝忽然：“突然觉要毕业了。”

    “可不要毕业了么，”薛木笑了笑，“就剩最后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