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转问，“放炮的声儿？”

    “不是！”薛木心中有些着急，“有个女人的声音，喊‘薛律师’！”

    “薛律师？”万朝笑了笑，“你呀？”

    “你听没听见！”薛木焦急地拍了拍床垫。

    万朝看看薛木的神，不敢再玩笑，竖着耳朵听了听，摇摇说：“没有啊？现在还在叫吗？”

    薛木也蹙着眉仔细听了听，耳边却只是一片寂静。

    “好像没了。”

    万朝瞧了瞧薛木一脸的焦虑，拿着纸巾爬上床，温柔笑：“听岔了吧？要不就是外有人在叫别的姓薛的律师？这有什么的？还至于这么心神不宁？”

    薛木听了这话一怔，忙抓住他的手臂，说：“你这话是不是跟我说过？──这一幕是不是发生过？”

    万朝愣了愣：“什么意思？即视？Deja vu？”

    “不是……”薛木摇了摇，忽然电光石火，福至心灵，“去年跨年的时候！咱们倒数完了！我也听到了！你也跟我这么说的！是不是！”

    万朝眨眨，翻着珠回想了一阵，说：“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会想不起来！”薛木愈发着急，“你不是一览成诵过目不忘的吗！”

    万朝挠了挠：“去年跨年……我不是喝多了么……还让人揍得医院了……我哪儿记得……”

    “哎呀！”薛木懊恼地锤了锤床，又扬起脑袋试着听了听，依旧再也听不着什么了，“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万朝低瞧了瞧薛木那早已萎靡的半，有些担忧地问：“你没事儿吧？”

    薛木抬迎上万朝关切的神，张了张，却答不上话。

    一年前那张慌和怀疑一切的觉再次侵袭了薛木，当时那一声呼唤叫得他心烦意，可顾不得思考太多就被突然现的欧烨以及后糊里糊涂的一场斗殴给打断了，等前的事了了，那个声音他也就只当是听错而没再放在心上，而今竟然再次听到，难免让他心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