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录制时，他要么在当npc，要么和沈戟闹矛盾，都不那么方便观察沈戟。

    沈戟工作的状态绷得很，私底的柔和迷瞪不见踪影，但这绷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其实是个很难掌握的度，松一，就有人开小差，效率降低，一，会让人吃不消，反而产生怠工绪。

    柏玉不认为沈戟是刻意维持这个度。沈老师全心投工作，恐怕没有余力去所谓的平衡。

    只能归结于天分。

    不过继续观察，柏玉又觉得沈戟不仅是依靠天分。他在指挥，也在亲自，任何位置有麻烦，他都能立即补上，调度和实样样满分，让偶尔失误的手也不用背上过重的压力。

    柏玉不得不承认，工作起来的沈老师有特殊的魅力。

    不过大半天观察来，柏玉还发现了一件事——

    那位四放光的梁晓笑，似乎过度关注他们的沈老师了。

    作者有话说：

    34 他跟柏玉铁的

    嘉宾与制作人频繁沟通是正常现象，但柏玉这个旁观者看来看去，从梁晓笑的举止中看几分献殷勤的味来。

    节目里的素人和日常生活里的素人还是有不少区别，他们在参加这个节目之前，有的已经为成为明星、网红准备。“一念沙”是他们能够抓住的踏板。这就跟几年前红过的相亲节目一个理。

    能不能红是一门玄学，镜和剪辑能够毁掉一个人，也能成就一个人，制作人在这里面的作用太大了。柏玉想，梁晓笑跟沈戟献殷勤倒也不奇怪，可梁晓笑看沈戟的神不太对劲。

    那不是看老板的神，毕竟没有人会尝试去诱捕老板。

    这个梁晓笑，喜男人。

    导演叫停，梁晓笑和沈戟低声说着什么，梁晓笑角笑，切地注视着沈戟，沈戟却仍是工作时的那副面孔，神锋锐。

    化妆师过来给梁晓笑补妆，随便递一瓶，梁晓笑拧开了拿给沈戟。沈戟摇，继续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