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麽似的，拉楚令的───省略───“有了，还好没有血。”

    楚令的脸都红了。

    “对不起，我去跟医生拿药。”

    “不用了……”他实在是不想知医生知後会什麽玩味的表，让对方从纵过度脑补到裂的话，他大概以後再也没脸见人了吧。

    韩顾看见他的反应之後，突然问：“你好像很怕医生？”

    楚令立刻否认，“没有。”

    “他只是嘴坏了，人还是不错的。真要说的话，我欠他很多。”

    楚令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们很熟？”

    “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有一阵没联络了，近几年才重逢的，现在应该可以算是朋友吧。”

    跟家医生打照面这麽多次了，楚令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他发现他真的了解韩顾太少了，不由得脱而：“你能跟我说以前的事吗？”

    韩顾问：“你想知什麽？”

    “我什麽都想知。”

    韩顾听了之後居然笑了笑，但很快又敛笑意说：“以前的事大都不太愉快，不必知也无所谓。我其实……也并没有你想像中那麽好。”

    楚令再问：“那麽你母亲的事，也不能跟我说吗？”

    “可以。”韩顾沉默一会，才开：“我小的时候，最常听见旁人说的一句话是，我母亲勾引男人，才会生我这个杂。”

    楚令听得愣住了。

    “虽然这不是事实，但她从来没有反驳。”

    “……为什麽？”

    “因为没有用。这是个弱的社会，而Alpha一直都是站在链端的一群人，在规则还没有制定之前，他们甚至可以只凭自己的喜好胡作非为，标记想要的Omega，留自己喜的，或者基因良好的，其他的通通遗弃。到了现在，这些Omega只是被冠上一个比较好听的名字，叫非自愿标记者。”说到这里时，他看到楚令的明显的颤了一，又继续说：“这些问题尽慢慢减少了，却还是存在。而那些非自愿标记的Omega，就沦落为社会的最底层，任人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