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好吃。”她笑。

    百雨人低，又是一副“我想说些什么但是我不知怎么开”的样，可谢谨不是戈达尔那样的傻，她一看来百雨人有心事，心中暗暗称奇，像他这样的人也会有心事，作为朋友，她尽职问：“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百雨人抹了把脸，已了他的真面目，月光那张雪白的脸孔几乎要反光，青的落红的血丝在肤若隐若现。

    谢谨对这张脸已经很习惯了，看久了还觉得好看的，她毫无心理压力地继续吃心，“怎么了，什么事那么慎重？”

    “谢谨，你无吗？”百雨人严肃地说。

    “噗，”谢谨差把心来，好不容易才把心咽去，见百雨人还是严肃地盯着他，只能正问：“为何这样问我？”

    “刀谱我研究了许久，若非绝，绝不可能练成。”

    原来是这样，这个刀客好者跑去研究无刀谱了，的确，非绝绝义之人是不可能练成无刀的，但她不是人呀，她是由结合了原主记忆的混沌意识，哪是常理能解释的。

    “无刀练成之后便可随心所，”谢谨挑着合理的方式说明，“所以我现在也算不得无。”

    百雨人：“那你喜我吗？”

    谢谨瞪大睛，差怀疑自己的耳朵，考虑到百雨人在某方面的天真单纯，她小心翼翼地说：“我喜你呀，我们不是说一辈的朋友。”

    百雨人黑了脸，转屋跑了，留谢谨一个人在夜中凌，这个怪人，难窦初开了？

    窦初开的百雨人十分别扭，除了瘸戈达尔之外又没人可以倾诉，可戈达尔在谈说方面的理解力远没有在谋诡计上，对着他说是对弹琴，于是百雨人天天在地牢里抓着痛不生的明渊叨叨。

    “我已知我喜她了，可她好像不懂什么叫喜，是不是她年纪太小了？”

    “你喜谢重山，为什么要写信跟他说他儿死了呢，你太坏了，你这样不叫喜。”

    “我喜她，我就对她很好。”

    “不过谢重山只喜他妻。”

    “他妻是不是你抓走的？你别不承认，我都查到了。”

    “你本想杀了她，却发现她已有了，去母留，故意折磨那个孩，见他得与谢重山几分相似，后来才留他吧。”

    “你这样，留了什么？英雄庄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