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一分，”德尔展开双臂，“或许是我的双手，也或许是我的睛。”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德尔心中

    与黑暗神大战耗尽神力的德尔分成了几个分，一分化成了一座石像，守护着嘉娜将会重生的地域，一分化成一光芒，埋在灵族的圣树，蓄积神力，一分留在波格尼斯的躯壳中，等待与嘉娜的转生重逢，他的白袍化作权杖，用来保护复生的嘉娜。

    “抱歉，”卡洛琳后退一步，“那也并没有嘉娜，只有我。”

    她召唤光明神是为了守护帝国，可现在她觉得她的一切就像是个笑话，神开了个玩笑，世人便为之发狂，可就算是个笑话，她也要贯彻到底。

    卡洛琳摇摇，“不，他是他自己。”

    即使剩最后一丝神力，他还是将神力注到这躯壳，将他投到往生河中，“千年之后，他会复活。”

    德尔无法保持平静，不知是不是因为合了波格尼斯的原因，他的心中充斥着不满与愤怒，“嘉娜，没有波格尼斯，只有我。”

    “我的名字是卡洛琳，是帝国的圣骑士。”卡洛琳背起地上波格的躯壳，不你是波格，还是波格尼斯，不我是卡洛琳，还是嘉娜，我都不会丢你。

    何其相似的场景，千年之前嘉娜也是这样，即使他解释波格尼斯是他的一分，她仍然倔着摇，中饱着泪，“不，他是他自己。”

    瞬间经历了千年前经历的卡洛琳中落了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泪，她望着德尔，问了一个让德尔心碎的问题，“如果这是真的，那波格尼斯呢？”

    他静静地看着她绽放的笑脸，“嘉娜，你喜这个世界吗？”

    “当然，”嘉娜毫不犹豫地，“我喜，谢谢你带我来。”

    伤心的嘉娜在往生河徘徊，“一千年太久了，我想陪着他。”

    “这个国家不过是依托你的力而存在，”德尔心中的焦躁越来越大，以致于他无法保持冷静，“嘉娜，跟我走，回神域。”

    既然她喜，那他就要替她拯救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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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神的纠葛一无所知，一心一意只想寻找那个她的波格尼斯，女嘉娜倒了往生河，她倒的那段领域任何生灵都无法靠近，被称为往生冰域，千年之后，冰域被荒原覆盖，人们在荒原之上建立了一个帝国。

    后面发生的事在旁观的卡洛琳中很快，由波格尼斯倾注神力制作的笼救了整个大陆，他重新成为了一冷冰冰的躯壳，不知的嘉娜带着毫无生命的他去祈求光明神让他复生。

    “好，”德尔无法拒绝她，破手指，将自己的鲜血在她的边，“嘉娜，我会来找你。”

    虽然黑暗沼泽也很好，但她还是更喜外面这个世界，她不知自己也是由光明神力生而成，所以自然会对光明更亲近，更重要的是，她在外面是自由的，而不是被禁锢在永夜中。

    他将权杖命名为刑罚，嘉娜，你是命运对我的惩罚。

甜甜地笑了，“真好看。”

    “就像现在这样，”德尔怜悯地轻抚卡洛琳失神的双，“你看着我，那样可怜的神，叫我怎么拒绝你？”

    “谢您制住了黑暗神，”卡洛琳裹了上的银袍，“现在我想自己去拯救我的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