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的日常经验，你的温大神今天也就是多算是休眠火山，稍有不慎，就会b-o-o-m。”他打了个寒颤，对着一脸期待的沈定波叹了气，“我给你介绍拜师温栋，可不是想让你去送死的。”

    “怎么会？温大神人和蔼。”沈定波的滤镜有城墙那么厚，他完全臣服于温栋的音乐才能，就算温栋着耳光教他，他也能接受。

    沈怀微无可奈何，只好带上沈定波去龙潭虎闯一闯。

    他这张脸在门卫那能刷，在温栋的门这就不好刷了，他打了几个电话给温栋，都没有回音，敲门又不敢敲，万一把温栋惹火了，来把他俩直接突突可就歇菜了。

    沈定波站在门等得早就不耐烦了，看他堂哥一副怂包样，自己上前跑去捶门，“温大神，你在吗？”

    沈怀微吓得原地起，抓住他这傻弟弟的手，比了个“嘘”的手势，“你不想活了？”

    沈定波正要反驳，正瞥到沈定波后电梯里走来的温栋，兴奋地向温栋挥手：“温老师！”

    听到“老师”的称呼，温栋微微抬，看见沈家两兄弟站在门，一个比一个傻的样，懒得理他们，拎着手里的东西，径直过来开门，走门之后就想关门，沈定波连忙一个箭步卡住，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温老师，您今天觉怎么样？”

    “很好，”温栋卡着门并不放松，“多谢关心，你们可以走了。”脸上冷淡的表写满了拒绝。

    沈定波不死心，继续往里挤，扒拉着门哀求：“温老师，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很勤奋也很听话，只要您愿意收我为徒，您让我什么都行，我什么都能。”

    “很不错的决心，”温栋淡淡地，“先把你的脚挪开。”

    沈定波看了看温栋，又看了看后装成隐形人的沈怀微，迟疑地慢慢收回脚，等他的脚完全收回的一瞬间，温栋果断地关上了门，徒留沈定波在门外大呼小叫。

    温栋只当隔在装修的杂音，拎着手上的袋到了厨房，把袋里一条条烟放在理台上，拉开冰箱的门，上面的纸条随着开门飘来的风微微抖了抖，晃晃悠悠地往落。

    纸条上的那个笑脸在空中翻腾了几，最终面朝的落到地上。

    看了看脚边的纸条，温栋神黯了黯，还是伸手将冰箱柜里满满的果掏来，慢条斯理地摆上他刚买的烟。

    堆在理台上满满的漂亮果，因为堆得太随意，一颗苹果咕噜噜地，砸在地上，溅起的果碎片和果打那张小小的纸条，温栋扶着柜门低看了许久，还是慢慢蹲捡起了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