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惯用的昵称，让所有秘密无遁形。

那神经，看着我的神犀利又邃。丝毫不见醉意。

    他叹气，“你早知了不是么？要不然照他的脾气，你甩了他，他还能祝福你？”

    “你！”

    我无话可说，只能好言相劝，“早放过你那个炮灰女朋友吧！”最后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音量说话，“跟你到全垒的本不是你那个女朋友吧？你忽悠了傅骁了这么多杯酒，也能心安理得？”

    我摇，“我不信。我今天问你，不过就是确认一，你坦坦承担，我反而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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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他自己蠢还怪得了我？”方意一把推开我。

    我还记得方意轰动全校的那场辩论赛，陈曦跑着着上去献。方意摸着陈曦的叫他“小傻瓜”的时候，我就站在他旁边。

    只是没想到，方意打过傅骁，动过司明的念，现在对我也能抡起拳就要揍，不知他是天生冷漠，还是只把温柔留给一个人？

    我扶起司明，把303最后一个直男安放在凳上。

    方意显然被惹恼了。

    只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酒虽不足以模糊意识，却足以刺激人些反常的事来。这些事，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诉之于，还是当着方意的面，还是在我和傅骁即将搬宿舍的

    “你叫我什么？”他问。

    “开学第一天。”他摊手，“谁叫你这么明显。”

    我不知他们之间在角逐什么，那远超我的理解范围。方意的份是我从陈曦的日常生活中推断来，我和陈曦往虽不，但总能看脚。那偶尔载着陈曦离开的非一般的车牌，一般人不会用的手机品牌，常常被他故意掉的手机来电。不得不说，方意比陈曦更善于隐藏，至少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从来没有在方意上发现任何不同寻常。

    那个得好看又喜我的小学弟，那个一度被我当成一束光照我生活的大男孩，不过是方意的一场戏。又或者说，不过是方意和陈曦之间的一场戏。

    我问久以来的疑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gay的？”

    方意抡起胳膊就要揍我，却被傅骁一只手抓住。我心中暗笑，陈曦有人护？我就任他打？

    我凑近他，轻轻吐一个名字，“陈曦。”

    举荐我演毕业电影的人是方意，给陈曦暗示指路的人是方意。只不过，他们并不是什么仇人。陈曦当日懵懵懂懂的一句“我哥”，我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慷慨的人？心的人被别的男人抢走，还能开开心心一句祝福？不过是因为，这从到尾都是一场戏而已。

    我再问，“大一酒吧那件事，是你安排的么？”

    方意扔开司明，嘴角轻扯，似溺又似轻蔑，“小傻瓜就是太傻。”

    方意早就恢复了往常模样，哪还有一丝醉意，连傅骁都在一旁冷冷观看，从来到尾真正醉了的只有司明一个人。一个混在一群gay中间的直男，不醉也难。

    他毫不推脱，“是。”

    “忘了跟你说，你判断失误，我不是纯零。”我凑近他，气极尽挑逗，“被你这样的人上过的男人啊，真是哪儿哪儿都勾引人……”

    我怒火攻心，愈发不择言，“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知的？你就不怀疑那两个月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