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让他走便走吧。他也无意打扰父亲一家的生活。

    离婚后，乔启帆边打散工，边四寻找爷爷。他再一次到父亲家拜访，这次父亲与现任妻所生的小儿也在家。小弟今年只有十一岁，还是一个小学生，对于这个突然多来的哥哥，很是好奇，边作业边不时抬看他几。

    父亲一直闷烟，对乔启帆的态度不冷不：“你又来什么？我就说他没来过。”

    乔启帆没有吭声，他已经料想到父亲对自己的态度，所以三年都没有再上过门。

    此时小弟突然开了：“爸爸你记错了，爷爷去年来过啊，当时他还带我去后面公园玩了。你不记得了？”

    “小舟，别胡说！”父亲的表一瞬间有慌。

    孩觉得被冤枉了，圈泛红地反驳：“我怎么胡说了？妈妈可以证明，当时爷爷还在我们这吃了晚饭，后来是你送他走的。”

    乔启帆拍案而起，为一名军人，他早已学会了忍耐与冷静，可是这一刻他却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了，愤怒战胜了他的理智。一瞬间他想到了爷爷在大雪中饥寒迫的背影，他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的老人，该如何在外面生存；他想到了童年时看着别家父母接孩回家的画面；他想到了爷爷将他抱在怀里的温；他想到了那一天从父亲家里去，从窗外看到，里面一家三和乐的投影，还有那饭菜的香味......

    只是一瞬间，他积累了多年的愤怒怨懑终于爆发。接来的场面一片混，有相搏的撞击声，有父亲的痛呼谩骂声，有孩惊慌失措的哭喊声，还有他自己的息声。

    待他回过神来时，父亲已经躺在地上脸上都是淤青，嘴角还挂着血丝。父亲看着他的神带着不敢置信与憎恶。

    “你这个不孝，打自己老，天打五雷劈！”

    乔启帆多门而，后传来父亲喋喋不休的咒骂。

    屋外起了绵绵细雨，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变得反这样的天气。他在雨中飞奔，想要摆脱后的一切，却没有发现，拐角一辆大卡车迎面驶来。

    耳边一声响，他的飞了去，那一瞬间什么痛苦都没有了，天上是爷爷的微笑。

    “爷爷......”

    “不用这么客气，我没那么老的孙。”少年刻薄的话语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