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华的，一步步后退，最后到了床尾便倒床上去了。

    周耀华俯在他上，亲吻他的，然后就撑着看他，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脸颊，柔声问，“怎么突然这样主动了，是不是心里又想些什么了？”

    柳愉生伸手揽住周耀华的肩膀，目光里柔涌动，说，“耀华，我想好了，我和你一起走，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

    柳愉生的这一句话，周耀华等了太久，突然听到不免欣喜地反应不能，一味呆傻。

    柳愉生看他不说话，就皱了眉，“你后悔了，不带我了。”

    周耀华笑起来，在柳愉生上上又亲又啃，欣喜若狂，“我怎么会后悔，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你知吗？我每天都盼着你能跟我走。”

    柳愉生也了笑，松了气似的一全脱力在床上。

    周耀华温柔地和他接吻，又伸手描摹他的眉脸颊，笑，“愉生，能够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愿望，你能答应我，我觉得即使减我十年寿我也愿意。”

    柳愉生听周耀华说傻话，赶伸手捂住他的嘴，“你能不能不要说这扫兴的话，你减寿于我有什么好，以后别再说了。”

    周耀华笑着在柳愉生脸上磨蹭，柳愉生原来还苍白的脸颊上也染上了红，周耀华抱着他从床上起来，说，“先吃晚饭吧！吃了饭我再和你说说救你弟弟的事。”

    吃了晚饭，柳愉生说想看看柳余绍，周耀华虽然觉得有些为难，但并没有拒绝，说第二天再去看看况，然后定时间。

    周耀华晚上又门去了，柳愉生在床上无法睡，想到以后在异国他乡的生活就不踏实，以前在日本的一些经历让他非常不愉快，而成都本又是个悠哉的安乐窝，因此他对于离开成都并不喜。

    睡不着觉，他便起床看书，又整理了一分稿，听到楼传来声响，想到周耀华回来了，他便门去看。

    周耀华正上楼来，柳愉生在楼梯接到他，看到周耀华向他笑容，他那原来还抵离开成都的心便动摇了，要是是和这个人离开，在外面即使要受背井离乡的苦，受洋人的歧视，他觉得那也并不是不能忍受的问题了。

    周耀华上前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和他一起卧室去，问，“怎么还没睡，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