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耳坠。

    阿夏：“没，没有，当时太太背对着我，上盖着被，看上去睡得很沉，我便没有走近去看，生怕惊动了她。”

    唐泛：“不，你们去关窗的时候，凶手正好窗逃走，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当时只顾着往窗外远看，却忘了瞧一瞧窗面的树丛？”

    阿回：“那就更不曾了，太太睡相再好不过，有时候一整夜连翻都不曾的。”

    李漫冷笑：“不是！当然不是！你血人！张氏死的时候，我明明在外地，今日才赶回来，既然不在，如何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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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夏摇摇：“床上有床单盖着，一般只有在打扫的时候才会掀开去清扫床底。”

    阿：“没有，当时我只在外关窗，里屋是阿夏去查看的。”

    老王弯腰，直接将李漫右脚的鞋脱了来，

    唐泛又问：“那你们太太平时睡觉时可会有手舞足蹈或者起来夜游的习惯。”

    唐泛问：“你可曾往床底看一？”

    唐泛淡淡：“你虽与张氏数十载夫妻，原本确实鹣鲽，只因时过境迁，由转淡，便开始后悔当年为她散尽家财，放弃科举前程，娶了这么一个不会生养的妻，又有年轻貌的妾室从旁怂恿，本想着将她休了，另娶新人。可是因为张氏娘家有人官，你生怕休妻不成，反倒跟张家结仇，于是一不二不休，恶念顿生，直接先手为，将她杀死，是也不是？”

    唐泛问：“当时你过里屋去吗？”

    李漫大喊起来：“我与拙荆夫妻数十载，鹣鲽，她贤良淑德，我为何要杀她？！你这庸官，就凭着这些虚乌有的猜测，就随断定我是凶手，我定要上告刑与大理寺伸冤，你莫要欺我李家无人！”

    唐泛：“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闺房里睡觉，又是睡相极好，便是不小心将坠遗落在枕边，又如何会无端端掉到床底去？那就只有两个解释，你们太太这对耳环，并不是自己不小心遗落的，而是被人勒住脖的过程中，因为剧烈挣扎，以致坠从耳朵上甩脱来，掉到地上，又被凶手不小心踢到床底去！”

    阿面发白：“难那凶手，当时就在床底？”

    唐泛问：“平日里，你等在你们太太的屋里，可曾追逐嬉戏？”

    阿惊呼一声：“大人找到了另外一只？”

    他这一说，引得所有人都不由望向李漫的鞋，连他自己也不由自主低往看。

    唐泛冷冷看着他：“有胆，就不要没胆承认，你还不知吗，你右脚的鞋底已经暴了你。”

    阿：“是，是，当时我就往园里瞅了一，又听见猫叫，便以为是先前忘了关窗，导致野猫跑来……”

    阿：“自然是不曾的，太太虽然心善，可毕竟主仆有别，规矩摆在那里，我等不可能放肆。”

    唐泛，将那玉石耳坠举：“这另外一枚坠，是在你们太太房间的床底找到的。”

    阿：“是的。”

    唐泛又问阿夏：“那么你里屋的时候，可曾见过什么异状？”

    唐泛：“我再问你，先前你说，半夜时，你曾经过屋去关窗，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