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很像呢，太太常说少爷和老爷就像一个模印来的。”

    她与唐泛二人坐在院里乘凉，一面等隋州回来开饭。

    但唐泛又想不通，自己那天去李家的时候，明明也看见李漫的尸了，总不可能是他躺在里假死罢，要知尸狱之前也是要经过仵作检验的，难不成他把仵作也收买了？

    孝顺，害羞，不说话。

    李漫刚死，李家就起火，这未免也太巧了。

    阿冬已经将饭菜都好了，都放在锅里温着。

    阿冬托着，好奇地瞅着唐泛写的那几个字，因为个还小，两条不着地，就在半空晃啊晃。

    或者不妨先大胆假设一，李漫本就没有死，而是有人代替他死，为了避免以后被人发现蹊跷，所以要毁尸灭迹？

    天已晚，隋州仍未回来，估计是又被北镇抚司的事耽误了。

    李漫在牢里自杀，临死前写了他的名字，李家起火，李漫的尸在里面，老李也没能跑来。

    他问阿冬：“李家少爷平日是个怎么样的人？”

    李家人在将老李和李漫葬之后，匆匆就离开了京城，像之前说的那样南迁了。

    唐泛发现自己还遗漏了一个家老李。

    唐泛起，负着手在院中走来走去去。

    阿夏现在还在牢里，唐泛也已经去问过了，她什么事都不知，从到尾，她只是一个被利用了的可怜人，因为没了清白，不得不屈从于李漫，帮他作恶。

    “大哥，这几个字怎么念？”

    阿冬：“很孝顺啊，少爷自小就是被太太带大的，反倒是老爷，一年也没回来几回，少爷对他又敬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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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等，等等。

    张氏已经死了，在这桩案里，她是最初的受害者。

    是啊，自己从前对李麟也是这印象的。

    唐泛还记得，李漫被抓走之后，自己去跟李麟商量给阿冬赎的事，那少年对他戒备而又仇恨的态度，以及那一番偏激的话语。

    唐泛一个个指着教她念，又告诉她这几个字的意思，给了她一张纸和一支笔，让小丫自己去涂鸦联系，他则开始整理绪。

    他倏地回，问阿冬：“你觉得，李麟跟李漫像不像？”

    唐泛：“那他对你们太太如何？”

    剩的还有三个人，不，是四个人。

    她虽然了李家，不过语言上的称呼习惯还是改不掉。

    阿冬歪着脑袋：“少爷不怎么说话，也害羞的，对我们还好，不过我不常见到他，因为少爷镇日都关在房里读书，他也有自己的丫鬟。”

    当时他还觉得是李麟受了刺激之后心大变，但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这样。

    这个可能其实是存在的，因为李漫是被关在宛平县狱，虽然案重大，但是中间还有许多机会可以手脚，难保会有狱卒贪图重利，愿意帮着他一偷天换日。

  李漫，李麟，张氏，陈氏，阿夏。

    李漫要杀她的理由也很简单：日久天，因生恨，嫌张氏碍，又见她不肯和离，所以不惜此毒手。

    他觉得自己应该还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