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至今也未纳妾，也算是有舍有得了。

    唐泛：“既然已经来了，我们便与韩少傅一去探望一尊夫人罢。”

    韩方：“也好。”

    几人来到后面的屋，韩方问外的婢女：“夫人可在？”

    婢女应：“夫人正在里面歇息。”

    话刚说完，里便传来一声询问：“谁在外面？”

    婢女忙掀起帘往里说话：“嬷嬷，是老爷来了，还有几位大人，说是要问问早少爷的事。”

    过了一会儿，里回应：“请。”

    唐泛他们跟在韩方后面走了去，绕过屏风，就看到一名中年妇人半躺在床上，正要掀被床，旁边还有一名老妇在服侍。

    韩方连忙上前阻止：“你不好，就躺着罢。这位是西厂汪公，与顺天府唐推官，他们奉陛之命前来调查阿早死亡的案，想见见阿早的书童。”

    唐泛也：“夫人若是不适，就不必起了，我等只是过来问候一声。”

    林氏虽然三十多岁了，却还风韵犹存，姿容貌皆是上上之选，也难怪这些年来韩方对她一直倾心不移，她面略显病黄，眉间有郁之萦绕不去。

    “为了我儿的事，有劳二位大人奔波，实在过意不去……”林氏说，言语还算温和得，却见她忽然看见了站在韩方后的韩晖，面倏地一变。

    “谁让你来的！”林氏对着韩晖厉声喝。

    韩方：“萱娘……”

    林氏理也不理他，只死死盯住韩晖，怨恨地：“去，听见没有！你害死你弟弟还不够，又想来害我了？！”

    韩晖手足无措：“娘……”

    林氏尖声：“我没你这儿！那天你明明可以送小早的，为何没送！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想着让小早死了，你就是二房名正言顺唯一的儿了！我告诉你，你别想得太！我没生过你，你找那老虔婆去，是她让你来韩家的，你去给他当儿去！”

    韩方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喝了一声：“萱娘！”

    林氏着气，绪瞬间崩溃，捶着又哭又叫：“小早！小早！娘的心肝啊！你死得好惨！谁那么狠心要害你！是周氏还是王氏，你给娘托个梦啊！等娘给你报了仇，娘就去陪你！我的儿！”

    妇人那尖利的哭喊声直刺耳，令唐泛也忍不住皱起眉，汪公公更是早就受不了了，直接丢一句“不知所谓”，转就甩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