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以诚相待，话说回来，你我也有五六年未见了罢？”

    汲：“从我离京到现在，五年多了。”

    没了范知府那些人，唐泛得以大大方方地打量对方，对方早已不复在京城时的落魄伤怀，虽是比他略两岁，看上去却与从前一般无二，鬓发乌黑，富有光泽，又或者说，这官袍本就有莫大作用，一穿上去，权力的魅力无形中也会让人显得年轻。

    唐泛笑：“看来还是江西的土养人，你来到这里之后，反倒比从前更神了！”

    汲哈哈一笑，也不讳言：“其实还是得有事，一忙起来，自然也就没空想东想西了，以前我屡试不第，就容易钻角尖，总觉得这个看不顺，那个对不起我，但现在所见所闻多了，再想想从前，简直如同黄粱一梦，羞愧万分，也不知于乔兄他们是不是还记得我，次京述职，若他们还在京城，我得好好上门歉才成！”

    唐泛：“他们自然记得你，再说你以前不是心不好么，大家都能理解的，换了谁置你那样的境，心都不会好到哪里去，科场上运气也很重要，我们只不过是侥幸比你早达一步罢了，你现在能走来，于乔他们知了，定然也会为你兴！”

    汲噙笑：“你还是这么会说……”

    “话”字还没冒来，车忽然狠狠震动了一，戛然停止前的步伐，接着外面传来匹嘶鸣之声，他们所在的车厢猛烈摇晃起来，唐泛他们不得不扶住车厢四来稳住形。

    “大人不要来！陆公保护好大人！”席鸣在外面喊一声。

    汲震惊：“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也不需要席鸣特别代，陆灵溪早已剑鞘，正握在手中，一面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刀剑相接的声响从外传了来，间或还有席鸣等人的声音：“好贼，胆敢当街行刺，有就留姓名来！”

    对方自然不会回答他，从唐泛他们在里面听到的动静来判断，外的打斗应该颇为激烈。

    唐泛倒还算镇定，甚至还有余暇安汲：“明不必担心，席鸣他们能够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