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一辈心气傲，被她活活气死了，外婆跟她断绝关系以后，她带着我到浪。”

    白葭一边说，一边用筷戳碗里的面条，直到把面条都戳烂了。陈凛诧异地看着她，看见她中隐隐的泪光，知她压抑了太久太久。

    “不要这么想。”

    “我将来绝不像她那样，我永远不依靠男人。”

    陈凛被她大义凛然的样逗笑了，搂住她的腰，“小东西，你才多大。”

    十几岁的小女孩说这样的豪言壮语为时尚早。

    第8章

    白葭泪盈于睫，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和白云舒还住在松江的时候，记不清自己那时几岁，听到妈妈房间有奇怪的声音，她还以为妈妈生病了，结果跑房间门一看，却被那个场面吓呆了。

    一个赤*的男人把同样赤*的女人压在，两人挥汗如雨，叉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小小的白葭差认不那是自己的母亲，仓皇间狼狈不堪地逃走。

    那天晚上，白葭饥寒迫地蹲在外面哭了一晚上，等那个可怕的男人走了以后，白云舒才在堂角落里找到冻得瑟缩发抖的她。

    从那以后，母女俩不停地辗转各地，每到一地，白云舒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搭上不同男人，她把钱全用来打扮自己，从来不心女儿会不会饿肚，白葭知，母亲心里恨她，要不是带着她这个拖油瓶，母亲说不定早就再婚了。

    思及往事，白葭悲从中来，扑倒在陈凛肩哭泣不止，陈凛搂住她，手指轻轻替她梳理发，任由她尽哭，难得她这样发一次，此后多年间，这样的泪再也没有过。

    两人回家，陈家亮着灯，陈凛知，父母这个时候不是在店里忙就是在卧室看电视，妹妹在自己房里功课，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回去，还想跟白葭待在一起。

    可是白葭不愿待在街上，她比任何时候都怕见到街坊四邻，午的丑事让她且得有一阵抬不起来。

    白葭低着，尽量靠着街一侧走，步伐都是迟疑的，走院，怕被陈家人看到，赶忙松开陈凛的手：“你回家吧。”

    “时间还早呢，不急。”陈凛跟着她。

    “回去吧。”

    看着白葭快走到家门了，陈凛忽然抓住她，把她带到院墙后的那棵树，“才八多，离睡觉早着呢，我们再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