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几乎看不到女人的影，就算有，也都是饭打杂的穷苦仆妇，杨蔓却是个例外，她是将军的女人。

    地方武装，兵力不过两三千人，却有严格的军衔区分，驻地等级最的军官叫将军，其他人人数分成旅和团，每个团有正副团两名。

    对军营里的大多数人来说，杨蔓的世是个迷，没有人知她的来历，也没有人知她的真实年龄，只知她从最早现在将军边到现在已经六七年过去了。她不仅会说缅甸语和泰语，汉语和英语也非常利，但是从相上看，她既不像缅甸人，也不像中国人。

    杨蔓每次现，都会成为当晚熄灯后士兵们谈论的话题。每次谈到这个话题，大家往往很兴奋，气氛比谈论别的话题时烈得多，陈凛听不懂缅甸语，但是听那些人的笑声就能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无非是男人间开玩笑经常说的那些脏话。

    陈凛不喜杨蔓看着自己时那不怀好意的神，也知这个女人自己惹不起，她周旋在将军和哈德逊之间军营里人尽皆知，偏偏能如鱼得，令两个男人相安无事，这份本事不是寻常女人能备的，陈凛有时觉得，她和白云舒是一类人。

    哈德逊报复自己那些主意，说不定一大半都是这女人的，在她看来，得不到的男人只有杀了才比较安心，送他去死，才不会让她的秘密败。

    他第一次觉到杨蔓的厉害是在到这里当雇佣兵半年后，有一天傍晚他吃过饭习惯地爬到草垛上，带地区白天天，八多天才全黑，他有充分的时间看书和思考。

    有个缅甸小孩来找他。

    缅甸小孩是将军买来专门伺候杨蔓的，只有十一二岁年纪，手脚却很麻利，嘴也很严，爬上草垛给陈凛一张纸条，等他看过之后迅速就把纸条撕了，一声不吭爬草垛。

    尽在别的地方手机早已普及，但是在缅北山区却不是所有人都用得起，而且山区信号不，很多时候手机都是摆设，人们传递讯息往往还是用上个世纪的方式。

    不打仗的时候，将军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镇上赌博，不到夜不回来，有时候甚至赌上一个通宵，将军不在的时候，杨蔓都会和哈德逊在一起鬼混，因此陈凛看到纸条上的字很诧异，不知那个女人想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