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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可能危险发生的时候，保护她是一本能，在我受伤恍恍惚惚的时候，意识就把她当成了你。”

    陈凛把自己向将军辞行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也说到了杨蔓的场，“听说她后来被将军卖给了一个毒贩，不知落到哪里，那个女人心如蛇蝎，不会有好场

    白葭呆住了，她在象牙塔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的时候、前月有恋人陪伴的时候，他却为了挣钱，每天都挣扎在生死线上，那是怎样一生活，她本不敢想象。

    “虽然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但也差不多了。”

    “你听谁说的？慕承熙吗？他早就找人把我的况打听得清清楚楚告诉你，对不对？”陈凛凝视着白葭的睛，目光锐利地像是要看到她心底去。

    陈凛叙述这一切的时候表始终云淡风轻，不知是往事不堪回首，还是他真的对那段经历已经麻木了。

    “那段时间，我特别孤独，真的……多亏了你给我那些书，心里特别迷惘的时候我就看书，《中国通史》看了好几遍，明白了很多受用一生的理。”

    “那你为什么受伤了还握着她的手死也不肯放？”

    陈凛停了一停，告诉她：“我在广州打工的时候，听人说去泰国缅甸一带当雇佣兵能挣钱，我就跟着几个人去了，到了那边才发现上了那些人的当，当雇佣兵本就是个拿命换钱的差事，每天都过着刀上血生不如死的日，一闭上睛，就怕看不到第二天的太。”

    “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离开的呢？”

    “我跟她一都不像，你别找借了。”白葭甩开他的手。

    “我没钱没学历，也没有一技之，想快速赚钱只能靠苦力和旁门左，你真的想听？”陈凛嘴角一挑，笑意中带着讥讽和自嘲。

    白葭见他表里隐隐的惆怅，问他：“你那时候离开杭州以后去了哪里？我听人说你有三年不知所踪，没有人知你后来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但白葭也不是个会被人吓到的人，她很快找回阵地，继续追问他：“你别是谁说的吧，反正有人告诉我就是了。”

    “的确一都不像。”陈凛又玩味地笑了笑。白葭表面柔弱，心韧人所不及，而辛卉，心和表面都一样柔弱。

    陈凛：“要不是因为我，她不会被杨蔓和哈德逊找人害死，还死得那么惨，我替她报仇，也是替自己了结心愿。”

    白葭看着他那历经沧桑后成熟淡定的表，泪盈于睫，心疼他遭遇的同时，也有不安：“你为了给琴薇报仇，真的杀了两个人？”

    “为了能活着回国，我和伙伴一起接受了最残酷的训练，执行各生死命悬一线的任务，在那环境里，人心都是麻木的，为了活着，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半分怜悯，我睁睁看着无数伙伴死在面前，还得踩着他们的尸踏过去，只要自己能活命。”

    白葭从来没看过他用这样的神看自己，仿佛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样，他的目光不仅寒冷，还凌厉，让她有些心虚。

    “要是杀人越货、走私贩毒，那你别告诉我，我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