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还跟你外公嘴，把你外公气得心脏病发送医院抢救。我们让她把你留给我们照看，她也不愿意，非要自己带着你住在外面。”外婆一说起这些，就对女儿白云舒心怀怨念。

    白葭泣着，“我妈那几年过得也很苦，我经常听到她半夜一个人哭。”

    白云舒骨里的清和自负是与生俱来的，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哪怕是当着女儿的面也从不表现，她也不稀罕别人的同与怜悯，宁愿用一最为世人所不容的、自我毁灭的方式来发心里的愤懑和委屈。

    白劲松在一旁说：“你妈带着你从鹭岛回来不久就病了一场，在医院里企图自杀，幸好我及时发现，救了她。你外公望女成凤，没想到从小到大优秀的女儿竟落得如此场，气得发病。”

    从外婆和舅舅的描述里，白葭了解到白家的一些况，外公当年是上海某大学知名教授，外婆则是中医世家的传人，白云舒生于这样的书香门第，得又漂亮，从小就是天之骄女，二十岁读完大学后家里人本想送她去国留学，她持要去闯两年再留学，和几个大学同学一起南去鹭岛找工作。

    “如果她没有去鹭岛，而是直接国，也许她的人生就不一样了，辛志成毁了她一辈。”白葭说。

    陈凛不赞同，“表面上看是这样，但实际上也是她自己毁了自己，她带着你回到上海以后完全可以选择重新开始，以她的条件，开始新生活并不难。”

    白葭摇，“你还是不了解女人，我妈心比天，从没想到自己会上当受骗，那么一个人，心甘愿放弃前途跟他结婚生，却成为他婚姻的牺牲品，没跟他玉石俱焚已经算是对他手留了。”

    陈凛知自己劝说不了白葭，叹息一声。白葭也明白他的立场，没有再提起辛志成。

    外婆拉着白葭的手，又打量着陈凛，跟白葭说：“你这个脚女婿我很喜，为了让我同意来江京见你，他往我家里跑了七八趟，吃了几回闭门羹也没放弃，见我上了年纪脚又不好，住的老房没有电梯，上楼不方便，他就在江京买了房给你舅舅舅妈，让我搬过来跟他们住在一起，我看他那么诚心诚意，被他动了，就想看看我外孙女到底成了什么样的女孩，让一个男孩这么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