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国华有些意外，一时间反而不知说什么了。

    吉珠嘎玛牵着嘴角笑了一，摸着后脑勺看了凳，见谭儿没表示，于是就自发坐了上去，解释：“其实吧，当初来当兵，就想过早晚得回西藏，在我们学校毕业的同乡最后都分回去了，只是来这些日，有儿忘记当初的想法了，既然政策这么安排，也行。”

    “西藏边防驻军，位置很重要，军区也很大，到那儿从连开始，适应之后保证升校级。”谭国华，既然吉珠嘎玛自己能想通就好，毕竟西藏的条件比外面艰苦。最主要的，他怕吉珠嘎玛觉得不忿不公平，在“游隼”生死那么多年，最后却又要分回去。对于谭国华而言，他真觉得对不住这孩。

    吉珠嘎玛，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一副认真听的模样。

    谭国华看着吉珠嘎玛脸上的笑容，暗自叹了气，他真诚地看着吉珠嘎玛说：“西藏的军区我不熟，但是我前些日已经把幸富他们的事都忙过了，接来我会全心全意解决你的问题，一定给你找个好队。”

    “嗯，谢谢谭儿，这事儿就麻烦您了。”吉珠嘎玛坐直打算离开。

    可是谭国华却快他一步站起了，绕过桌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地说：“其实这事也不是绝对的，总有些人说话有分量，能够打破制度。可惜林峰现在在国外，不然通过他找到他父亲，你留在西南军区没什么问题。”

    吉珠嘎玛的拳一攥，心里莫名地塌了一角，但是什么原因他不知，就是不听这话。

    “行了。”谭国华的手重重压了他一，“不要担心，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和我说，你要真想留，我会再找人，我想，林将军那边也乐意帮忙。”

    “不用了。”吉珠嘎玛站起，摇，“西藏好，我就去那儿。”

    “确定？”

    “确定！”吉珠嘎玛，目光灼灼地看着谭国华，半响，粲然一笑，“你要是让我在去西藏还是留在游隼提中间选择，我肯定留在这里，但是……”说着，吉珠嘎玛摇，像是说服自己般地加重了语气，“我很喜我的家乡，我愿意回去。”

    离开游隼的办公室，吉珠嘎玛的脸彻底垮来了。

    早前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只是不甘心，很失落。

    他失落于自己真的没法留在这里，不甘心于自己真的没有那个能力和运气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