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自己回国了些什麽，然後提及苏要是回去要面对什麽的话，重说完，就不多说。

    苏听著，脑也没停，知他要是半年回去，军队那边是一翻别的光景；要是一年之後回去，又会是另一翻光景；要是三年五年的回不去，也不知他的位置得多少心思才能保得全。

    少了自家人那边的庇护，只有暗地里的那些背景，其实他现在就算好全回去也是举步艰难。

    许百联却用著他自那边的关系帮他维系，许百联说得淡然，苏也听得默不作声，心里越是波涛汹涌，越是一句话都不能说。

    那是倾尽全力才可能解决好的事，许百联说得没事人一样，就好像取喝完落杯一样的自然。

    等许百联再次回来，依旧淡淡笑著跟他说把他接来一年的假都理好时，苏伸有反应的手不自禁地去摸了摸他额前的发，在许百联静静微笑看著他的视线里说，“有必要对我这麽好吗？”

    “好吗？”许百联失笑，“不觉得有对你好，我应该的。”

    他偏，在透过落地窗到他们上的光中，偏没有一暧昧，但却亲昵地亲了一苏还抵在他发间的手。

    “你都不我……”苏淡淡地说。

    “必须要吗？”许百联睛带著微笑看著他说，“你曾经为我一句话让我爸及时回来奔丧，我不说，也没说欠你的，但你为我的我不是不记得，我很兴现在能为你什麽……”

    苏扯了扯嘴角，淡笑了一，沈默了好几秒之後说：“所以我喜你不是没原因不是？”

    许百联笑容收住，之後想了想，又失了笑，低看著半躺著的苏，嘴角的笑容不减反。

    “一旦让你决定要跟谁一辈，那一辈无论那个人是什麽人都会不离不弃吧？”苏低低地说著，睛一刹不刹地看著许百联。

    “也许吧，”许百联看著他遂又黝黑的睛，嘴角的笑意让他的脸看起来比光还耀夺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想想，”苏看著他越笑越的笑脸，怔怔地，淡淡地，说：“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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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说得再认真不过，许百联本来想笑著不说话糊过去，但却鬼使神差地看著苏的脸了，说：“好，我想想。”

    於是苏笑了，笑容淡淡，但再好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