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妹妹，冯屠立暴怒：“闭嘴！你们这些小白脸果然都是一个德行！我警告你们，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

    “失踪？”萧景铎警觉起来，县衙里所有人都说县令小已经死了，而冯屠却说，陈小只是失踪？

    冯屠摇摇，却不肯再说了。

    冯屠也不是傻，看局势对自己不利，现在有一个人愿意听他说真相，冯屠自然不会拒绝。他顿了一，才吞吞吐吐地说：“陈县令找我来，是为了商讨……陈小失踪的事。”

    果然和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然而萧景铎从没有和别人解释自己决定的习惯，他并不理会冯屠的疑问，背着手在过里走了两步，沉声说：“孙司佐说你是凶手，在县令的屋里也发现了你的刀，如果你还是不肯代你半夜去找县令什么，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萧景铎叹气，抬手住眉心，真是四肢发达脑简单，莽夫一个。即使如此，萧景铎还是得耐着说：“对，趁还没有定案，立刻把你知的全说来。”

    反应竟然这样大，萧景铎也有些意外，他刚来这里一天都不到，冯屠中和稀泥的官员自然不会是他，那么，就只能是陈县令。萧景铎想起主簿提起的，冯屠和陈县令似乎有角一事，于是试探：“你似乎还有个妹妹？”

    冯屠说完后，发现萧景铎没有表态，他也看不来这位新来的县丞信还是不信，于是忍着忐忑问了一句：“

    萧景铎虽然才来一天，但是已经被这里的人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的说话风格磨得没脾气了。他没好气地说：“有话就说，躲躲闪闪的是什么汉？”

    冯屠有些懵：“你相信我？”

    冯屠吃了一惊：“你怎么知？”

    “我被吓到了，赶摸到烛台，用火折亮。蜡烛一亮我才发现，方才踩到的血迹竟然是陈县令的，陈县令仰躺在地上，周围全是血。我蹲去试了试他的鼻息，发现早就没气了，我见到这回事也没了主意，正不知该怎么办，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喊了一声。我被吓了一，赶就往外跑，一门就撞到了孙家那个小，更可恶的是那个小还拉着我的袖，一咬定我是凶手，其他人也不听我解释。我们从半夜一直吵到中午，再后来，你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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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萧景铎完全不在乎冯屠说了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冯屠话中的关键词，登时反问，“另一个是孙司佐？”

    萧景铎听完，叹了气。同一件事，冯屠和孙司佐的说法完全不一样，他们之中必然有人说谎。只要找说谎之人，恐怕距离凶手就不远了。

    “对，的细节我也不知，陈县令给我传的话就是这样的。我接到传信后，他信里的说法，在时从他代的角门溜县衙，等我摸到陈县令的屋时，只看到他的屋是完全黑的。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想什么，只能偷偷推开门，摸索着往里走。刚屋我就觉不对，等走到半路，我似乎踩到什么东西，我从小杀猪，上就反应过来，那是血的味。”

    “哼，我就知，你们这些官都是一个德行。”冯屠本就在气上，很轻易就被激怒，“你们这些朝廷来的官差都是一样的，弱怕事，整日都想着和稀泥，混日了事，反正任期一到你们就会被调走，我们县城百姓的死活关你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