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俯凑了过去，将额贴在安柏的额之上，极近地看着安柏那双，“我只是想试试，你为什么这么弱。”

    安柏本就咬牙切齿，闻言更是气得快要火来。

    好半晌，古艾又是一声低叹，“原来如此。”

    他退后一步，松开了手。安柏落在地上，着脖不断咳嗽，那双中却仍有战意。

    直到古艾又了一句话，打消了安柏的杀意，“尤利尔……说他原谅我。”

    安柏一愣，狐疑地看了过去。

    “我们在一起整整两年。”古艾轻轻笑着，“虽然他每天都骂我是‘混账臭氓’，但在那个时候，他说过，其实他和我在一起特别开心。”

    那个时候，指的就是最后看到尤利尔的那一天。

    古艾是一只史莱姆，他没有人类的善恶观，所以在最开始迫另一个人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不可能会觉得这有什么错。尤利尔是第一个和他有过的人，甚至于在安柏与关绍到来之前，尤利尔是唯一的一个。

    他没有名字，尤利尔给他取了一个。他不会说话，是尤利尔教他的。他不知这宇宙有多么大，是尤利尔告诉他的。他没有善恶观，尤利尔一条一条帮他建立。他开始产生愧疚心，尤利尔帮他开解。甚至于他之所以学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是为了讨尤利尔的喜。

    他知，那其实是一个并不温柔的人。但两年的时间，尤利尔几乎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了他的上。

    只是尤利尔不愿意一直和他在一起。尤利尔永远都告诉他，世上有比远他更重要的东西。所以尤利尔离开了，一去之后永不回。

    古艾不懂，古艾永远不会懂。所以就算此时此刻，他也只能站在安柏与关绍的面前，饱落寞地问，“尤利尔总是说他还有‘皇位’，可‘皇位’究竟是个东西？”

    ……

    哦，对了，说到名字，古艾最开始其实不叫古艾。

    在第一看到他的时候，尤利尔喊他“怪”，而他那时候不知这两个字的意思，就当成了自己的名字。后来尤利尔试图给他取个正经些的名字，他还不乐意。

    尤利尔无奈，最后只得将“怪”字拆开，变成了“古艾”。因为发音相近，他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但实际上，如果还能用“怪”这两个不正经的字来当自己的名字，他大概会更兴一些。

    ——那是你第一次喊我，我喜。

    ☆、第62章 起航，回归

    皇位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关绍是无法回答的，他只能愣愣地与古艾大瞪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