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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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力什么的果然都是浮云。

    意思就是你虽不仁但我很义，不会卖你，你一定要记着我的大恩大德知吗。

    说完，她转继续走。

    她很好奇：“你让谁帮我们买药？”

    “……”她扶额，认真思考几秒后，还是决定放弃劝这个奇葩弃暗投明回学校上课的念，只是说：“好的。那你玩儿去吧，我要回学校上课了。再见。”

    “打游戏。”

    “……”朵棉被哽了，很无语：“现在又没其他事了，不回学校，那你打算去嘛？”

    几米外，朵棉走几步后似乎想起什么，又站定了，回过，不大自然地说：“我回去之后，就说你采购去了，我突然不舒服所以回了学校。”

    电话那边的人一一记录着，笑：“行，五半之前我给你们送过来。”

    靳川翘着二郎靠在椅背上，拿烟来，着，标准的大爷姿态。拒绝了：“你开，我看你玩儿几局。”

    “你的游戏昵称是什么？”她开绝地求生的亚洲服，准备登录，边敲键盘边问一旁的靳川：“先加一个好友吧，我邀请你组队。”

    说好的教她呢？教她难不是带她一起

    午后的风懒洋洋的。

    朵棉足足纠结了五秒钟，才缓慢地，僵地，上前两步，把耳朵贴上那只手机。就着靳川的手讲电话。

    里面传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乐呵呵的：“你好呀同学，你们老师要你们买什么东西，告诉我吧。”

    就在这时，后那人懒洋洋的声音却在意料之外传来，既松散又随——“你跟我一起去。来，我教你。”

    “你躲鬼呢。”他居临地瞧着她，着手机，表不耐，“刚才班主任给的单，照着念一遍。”

    “哇，那你这个朋友还真够意思。”朵棉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嗯，不用去买药就意味着不用和这人独，实在是哒。开心。她心瞬间暴雨转晴，笑眯眯地说：“那我们回学校吧。”

    “……那真是麻烦你，谢……”朵棉第二个字谢字还没说完，手机就被那人拿回去了，“嗒”一声，直接挂断。

    朵棉在心里弹幕轰炸式地安着自己。

    靳川：“一朋友。”

    “他就在这附近么？”

    *

    靳川站原地，从烟盒里抖一烟，放嘴里，都没抬一。

    修的指若有似无刮到她的脸颊。凉凉的，有力。

了，“什么？”

    嗯，你今天已经复习了很多容也了很多题了，最后两节课不是主科，就算不来玩游戏也会是跟张晓雯聊八卦。这么想想，玩一个半小时的游戏不是罪不可赦的事。安啦，你平时那么用功，偶尔偷偷懒也没关系啊……

    “请稍等。”朵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地回了句，从校服袋里找一张药品清单，开始念：“三盒藿香正气，十盒创可贴……”

    几分钟后，朵棉跟着靳川来到距离学校半条街的一间网咖，刷卡，上机。在这之前，她还十分有心机地脱掉了校服外。

    哒哒哒，脚步声远离。

    “……”朵棉心莫名急促，脸微，把注意力集中到听筒里。

    “……”大爷你太小看自己啦，鬼哪有你可怕……

    靳川：“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