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把烟接过来，“几号机。”

    “……189号机？”是指听清这个吗。

    “……哦。”火车不明所以，但还是过去把卡刷了，随便找了台电脑开机。折返回来，给靳川递了烟，“喏，开好了。”

    片刻，靳川别过，闭了眉心，转走几步，拿手机打电话。

    吧台里的收银员等半天，也有不耐烦了，接靳川的话，问朵棉：“小妹妹，你到底要不要上机啊？”

    这谁？

    这一边，火车伸脖，目光

    靳川淡淡瞧着她，略微挑眉：“没带份证？”

    一模衣兜，空的。她脸微滞。

    话没说完就被靳川打断。

    “……要的。”朵棉乖乖闭上嘴，伸手去拿份证。

    左边兜摸摸，右边兜摸摸，只找到一把钥匙和十几块的零钱。朵棉囧了。

    恕她愚昧，实在是想象不有什么事能比考更重要……

    “……哦。”她，乖乖地站起走了。走好一段距离才意识到有不对劲——她是不是太听他话了。

    靳川报了网咖地址，，“给你十分钟。”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稀松平常至极，仿佛他缺席的不是被每个学生奉为终极信仰的考，而是一节可有可无的术课。

    电话那的火车一脸懵，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靳川垂眸看着朵棉，目光不明；朵棉低瞪着地板，尴尬窘迫。

    “回去拿。”他说。

    两秒就通了。

    震了几秒之后，她清了清嗓，依然有很多疑惑，于是追问：“那，你后来又为什么要转学？如果是复读，继续在以前的学校读就好了呀，为什么……”

    靳川侧目看向坐在休息区沙发上，还有摸不清脑的朵棉，说：“听清没？”

    “过去等我。”

    靳川指了吧台，“去开台电脑。”

    朵棉又一次被此奇人给震住了。

    “……来得比较急。”

    “……我去，太没打西边儿来啊，你居然肯把你的车借我开了？”火车立刻换上一张笑脸，乐悠悠：“成成成，我上把份证送过来。”

    滴答滴答，吧台墙上挂着一个钟，时间分秒逝。

    他看她一，“你是来打游戏，还是查？”

    十来分钟之后，一辆纯黑的轿跑停在了网咖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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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189号”

    “我的车钥匙在我电脑桌的第二个屉里。”

    气氛有僵了。

    火车笔直走网咖大门，抬看见靳川，笑起来：“川哥。”边说边把份证拿了来，“你借我份证什么啊？”

    “……拿不了。”照她妈的脾气，她回去了怎么可能得来？她宁肯在这里对着黑电脑屏，也不想回去对着那堆数题。

    “……十分钟？”他特么坐飞船过来？

    “……”朵棉狐疑地探脑袋，朝外面张望，看见从那辆不知价格的但是看起来就好贵的轿跑上，来了一个镜的年轻男人。

    “哟。”听筒里传一个清朗的男声，音倒是好听，就是那语气，浮夸造作，“川哥您老人家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受若惊啊。有事？”

    靳川没什么语气，“借你的份证用用。”

    个很，肤很白，笑容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