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棉默了默，“……你怎么知我是去同意，万一我是去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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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起来这么好追么？

什么觉腰被勒得有？太显胖了，放回去放回。

    好吧，重就是……

    “前一句。”

    嘟嘟嘟嘟了不知多少声，对面才接起来。

    朵棉迟疑两秒钟，“那你继续睡吧，我晚再给你打。”

    “事是这样的，之前靳川跟我告了白，我考虑了几天决定今天给他答复。想你陪我去逛街买东西，衣服啊化妆品什么的。”朵棉语速飞快，跟讲绕令似的蹦这么句。

    嗯？靳川有事儿没事儿就盯着她看？真的？

    她乖乖地应，离开小区打了个车，直奔时代广场。

    张晓雯不耐烦：“那就拣重的说。”

    再拿一件米的连衣裙……

    两个年轻姑娘在商场门前碰面，简单

    不对不对，重怎么又跑偏了……

    挂断电话，朵棉洗漱完换好衣服就了门，朵母问她去哪里，在得知是和张晓雯一起去买辅导书之后也就放心了，又说自己和朵父晚上要和朋友见面，让朵棉了补习班之后自己在外面解决晚饭。

    “我考虑了几天决定……”

    “……”

    “……”这回换那的张晓雯愣住，“啥？你说啥？”

    “谁拒绝人还专程打扮得枝招展去见一面。智障？”

    “大早上的什么呀你。”刚被从梦中吵醒的人简直要抓狂，怒冲冲：“上次大周末早上扰陆易，今天大周末早上扰我，大，咱俩上辈和您什么仇什么怨？”

    “……”

    “要不，”她认真思考了，小声：“我今天去问问他？”

    “钢琴老师今儿结婚，鬼来给我上课。”张晓雯没好气地回了句，打个哈欠，“昨儿看小说看到凌晨四半，困死了。”

    “就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再前。”

    “……”张晓雯默，无力地了眉心，过这个源话题，转而：“所以你准备今天就去投他的怀抱？”

    “呃……”，朵棉咳两声，“其实吧，这件事比较复杂。”

    就这么来来回回试了好几件，一直到上午九，朵棉终于从一堆被嫌弃的裙装衣里挣脱来，拿手机，给张晓雯打电话。

    朵棉被呛了一，愧疚满满，“你不是每个星期六的上午都要上钢琴家教么？我以为你早就起床了，对不起啊。”

    “醒都醒了还睡什么睡。”那边的张晓雯胡抓了把成窝的脑袋，坐起，一脚把被踢开，懒懒的，“说吧，找我什么事。”

    “事是这样的……”

    “……”

    “我想你陪我去逛街买东西，衣服啊化妆品……”

    “十钟，时代广场1号门。过时不候。”

    朵棉伸手用力敲了自己的脑袋，沉数秒钟，：“其实我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看上的我。”

    “我说的是‘靳川跟你告白’那句！”张晓雯忍无可忍地咆哮，着实震惊了，“卧槽，卧槽卧槽，你丫可以啊，自从跟我结束同桌关系以后就什么事儿都瞒着我了是吧？难怪靳川要选你旁边的位，难怪他有事没事儿就盯着你看，原来你俩都……天呐天呐，这太劲爆了！都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什么时候看上你的？”

    直接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