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话来，过了半晌，他丢了手中的拐杖，“是我让它去杀那个女娃的，你们把我抓走吧。”

    【爷爷，我们只是学生，不会抓您。】

    “那你们......”

    “这个东西放在您这是个隐患，我们不能放任一只有危险的妖怪在人群里。”

    雨夜轻念净咒，除去玄蜂上的戾气时，突然发生了变故，玄蜂一阵颤抖，像是面包屑一样掉渣，瞬间化成了一培黄土。

    这是怎么回事？雨夜张大了睛，净咒是净化救赎，并不是消减。

    他看向萧展，而萧展现在也是一雾，“老爷爷，这只蜂是怎么得来的？”

    “一年前，我的孙女没了，被鉴定是失足致死，可是我找到那个女娃了，她承认是她亲手把我孙女推去的，就只是因为我孙女选了舞蹈团，她没有。可是我没有证据，只能看着她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回去上学。”

    老人的中泛着泪光，抬起止不住颤抖的双手，“有一天，一个小伙上了门，他说是路过借喝，然后他说他有个好东西，就是一只蜂，可以帮我实现我想要的事。我当是还半信半疑，养了一辈的蜂，看不来这只有什么特别。他告诉了我驯养的方法，一年之，蜂越越大，我才知它不是一只普通的蜂，可能是蜂中的怪，它一定可以帮我替孙女讨回公的。”

    他猜到了老人孙女的死与那个女生有关系，没想到为了一个名额就能夺了一个人的命。雨夜在心里叹着气。

    “那个青年什么样？”

    “他着草帽和墨镜，我看不清他的相，只知他很，说话还有礼貌的。”

    这饲养玄蜂的方法很诡异，驱除掉玄蜂上的邪气，就连同妖的本一起消灭了，恐怕用的是禁术。老人说的人和音妖说的很可能就是一个人，他们一直要找的，驱使鸱吻的咒术师。

    雨夜和萧展对了个，【爷爷，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

    “你们......就走了？”

    “老爷爷，今天我们要的事已经了，接来要怎么是您自己的选择了。”

    他们回去没多久，就接到了撤掉戒严的消息，困在旅馆的学生们终于能启程去一个地方了，虽然没有爬上山有遗憾，但因为案的缘故，谁也没有心再登一次山了。

    雨夜从李域那听说，女尸案有了了结，一个八旬老人去自了首。任凭别人传的再天坠，知的两人都心照不宣，不再去碰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