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林秋石也看不到他们的表，想来应该是充满了担忧。

    “走吧。”林秋石说，“就像你祝萌说的，想要活着去，总要承受风险。”

    “嗯。”程千里。

    两人缓步朝前走去，越靠近屋，一直没有断过的乐声就越响亮，似乎演奏乐的人就在他们面前不远。

    林秋石跨一步，从平台走到了屋上。

    他跨过去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了一，觉脚的材质似乎有些不对劲。程千里的反应和他差不多，用脚在上面跺了跺：“……卧槽，这不会是我想象中的那东西吧。”

    “不知。”林秋石说，“反正不是正常的屋。”

    屋的材质说不，说不，一定要形容的话，他们好像上了一个颇有弹的蹦床。可据刚才在底的观察，如果这神庙是一面鼓，那扑在最上面的鼓面，岂不是就是人了？

    猜测被证实，林秋石和程千里的表都严肃了起来。

    林秋石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每往前走，脚的鼓都会发清脆的敲击声，这声音他前天才听过——就在天上刀的时候。

    所以说当时并不是有人在敲鼓，而是有人在屋上奔跑？

    朦胧的雾气中，乐声指引着他们方向。本来不算太大的神庙，林秋石却觉得走了好久好久，久到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原地绕圈的时候，面前终于现了不同的东西。

    那是一个背影，一个少女的背影。

    黑的发虽然遮住了她大半，但林秋石还是从她的衣着上辨识，她和昨天幻境之中现的女孩穿的一模一样。

    “你在哪儿呢。”女孩突然声，她说，“你在哪儿呢。”

    林秋石和程千里都屏住了呼，他们都知，前的女孩绝不可能是人类。

    “你在哪儿呢。”乐声就是从她的边传来，女孩似乎察觉了他们的到来，停了奏乐，她说，“有人来了。”

    她缓缓转，了自己的正面。

    那是一张没有肤的脸，红的血附在她的脸颊上，球已经被挖掉，只余黑的眶，她说：“我好疼啊。”

    林秋石的呼屏住了，他顺手拉住了旁边的程千里，转走。程千里好像已经被前的一幕吓呆了，整个人一言不发，神狼狈的跟在林秋石的后面。

    两人的脚踩在柔的鼓面上，敲击了清脆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