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打开了。

    门被推开，后面被满了灰尘的房间。

    房间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之前应该是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因为里面没有病床，只有一些书柜和书桌。

    比较引林秋石的是，这些书柜上面居然还有书。

    三人走了屋。

    林秋石从书柜上了一本书籍，发现是讲病理学的容。事实上书柜上的书籍大分都和治疗病人有关，但事实上当时的医学存在很大的误区，林秋石记得当时好像还有什么放血之类在今天看来非常荒谬的治疗方式。

    “卧槽，这是什么！”封永乐本来在翻柜，突然后退几步，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林秋石凑过去一看，看见封永乐面前的屉被拉开，了里面一枯的骸骨，这骸骨很小，一看就是未足月的婴儿。

    “放在这儿什么。”封永乐，“而且线索里不是说……堕胎失败了吗？”

    堕胎失败对于现在来说并不是非常严重的事，无非需要重新刮。但这对于当时医疗手段有限的疗养院来说，却非常致命。而且最重要是，这个孩其实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

    “是堕胎失败了。”阮南烛观察了一会儿，“这婴孩的尸少了一分。”

    封永乐苦笑：“你胆真大。”

    阮南烛没吭声，就在林秋石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语惊人：“这婴儿的骸骨是刚放来的。

    “什么？”封永乐被吓了一。

    “周围没有灰尘。”阮南烛说，“……很净。”

    这屋里所有的东西都布满了灰尘，除了这里，婴骸的上没有堆积灰尘，反而非常的净，就像是被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这里。

    林秋石围着放着婴骸的地方走了两圈，发现屉底有个被锁起来的柜，他对着阮南烛招了招手，然后指了一。

    阮南烛半蹲来，用发卡把柜也打开了。

    柜开后，里面一双鞋盒，阮南烛看了林秋石，伸手揭开了鞋盒的盖，看见鞋盒里面，放了一只红的跟鞋——和他们昨天在走廊上看到的那只一模一样。

    就在他们打开鞋盒的那一刻，林秋石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孩童的啼哭，他微僵，随即发现，这哭声是从屉里传来了……

    “呜哇，呜哇。”如同刚生的婴儿，已经枯的婴骸睁开了睛，手脚也开始扭动起来。

    他试图从屉里爬，阮南烛反应极快，直接把屉推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