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呗。”阮南烛说，“现在不问，以后也没机会问了。”

    他看着天板，表一时间有些茫然，直到阮南烛缩了他的怀里。

    林星萍半晌没说话，像是被林秋石的问句堵住了嘴，最后才生生的从咙里挤来了一句：“那是她蠢，她该死！”

    林星萍哑然，门外再次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她说：“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林星萍的哭声持续到了半夜，渐渐被哗啦啦的雨声覆盖，林秋石坐在门边没有睡觉，他听到外面传来童谣声的时候，林星萍的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怎么了。”阮南烛问他。

    林星萍在听到何霜雅这个名字时，瞬间听了哭泣声，陷了某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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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对吧？”林秋石说，“不但认识何霜雅，还认识吴崎。林星萍，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死的冤吗？”

    林秋石轻轻的把门拉开隙，看到院里再次现了那几个小孩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几没有的尸。

    在确定林星萍死亡后，林秋石才回到了床上。

    “你认识何霜雅吗？”林秋石对着门外的林星萍开。

是两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就是真的蠢了，她叫喊了许久，阮南烛都懒得理她，最后整个人倒在了门外，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然而说再多的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都太过多余了。

    “嗯。”阮南烛静静的听着，他知林秋石不需要他接话。

    林秋石想起了当时从第十扇门里面来的阮南烛，几乎像是整个人都脱了层似得。但在医院休息

    “对啊。”阮南烛笑眯眯的接了话，“所以你蠢，你也该死。”

    这要是一般人，听到人哭的这么凄惨，林秋石或许会生些许怜悯之心，但是对于林星萍，他是一都不同。

    林秋石扭看向阮南烛：“那你呢？你能护住每一个人吗？”

    林星萍到底回答了什么，林秋石听不到，他只是看见林星萍的脖颈歪了歪，随后便从颈项上咕咚一声掉了来。在地面上了几圈之后便不动了。

    “有谁想死呢。”林秋石的语气很平静，“何霜雅死前或许和此时的你想的一样，这算是报应了吧。”

    这群人从到尾都没怀过什么好心思，手里的人命数不胜数，此时同样的事落到了自己上，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样的受。

    “我觉得我不是个合格的朋友。”林秋石说，“我遇到事儿了，也没有想过和他说，他遇到事儿了，我也没去问。”

    “我？”阮南烛安静片刻，“我也护不住。”他垂了眸，声音也低了来，“我是和一个朋友一起的第十扇门，我来了，他没来。”

    昨天挂在走廊上的晴天娃娃又开始发惨叫，整个院里都充满了一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氛。

    林秋石低声：“我想问她几个问题。”

    “我没想到这事儿会把吴崎牵扯来。”林秋石觉得自己心里面的事也没什么好瞒着阮南烛的，“他……人好的。”开朗，不然也不会和他这么个慢的人朋友。

    小孩手牵着手，围绕着跪坐在中间的林星萍，问了童谣最后一句问题：“在你后的人是谁？”

    “这不是你的错。”阮南烛，“你不可能保护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