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都打不过。

    林秋石一拳砸在了他的肚上，将他撂倒在地，林秋石后的朱如媛咧开了嘴，一个狰狞的笑容，：“如你所愿。”

    “不！！！”周山惨叫。

    接着，屋里响起来了石碎裂的声音，林秋石抬眸望去，发现他们旁立着的雕像开始一块一块的碎裂。

    周山扑到了雕像上面，嚎啕大哭的用手护着雕像，想要将它重新拼接起来。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雕像的分崩离析，周山把碎片揽怀里，哭的愈发绝望：“只差一，明明只差一——”

    林秋石就这么看着他。

    顾龙鸣的表倒是十分复杂，他：“你到底了什么……你是在用你朋友们的命在换什么吗？”

    周山没有回答顾龙鸣的问题，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雕像上面，雕像已经完全碎裂，林秋石走到了雕像面前，在碎片里看到了一把青铜钥匙。

    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但是真看到钥匙的时候，他还是松了气。

    周山呆呆的坐在地上，怀里搂着雕像。

    “朱如媛的愿望，是希望雕像有灵魂，你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和朱如媛在一起。”林秋石把钥匙捡了起来，对着周山，“你们在一起有两方法，一是你死掉，二是她变成人，你选择了后者。”

    周山抬起，静静的看着林秋石。

    林秋石：“能满足愿望的大概也不是朱如媛，而是那尊雕像……对吧？”

    周山肩膀耸动，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林秋石说，“你的愿望本就不是能够获奖……所以悖论是不存在的，他们付的代价，也只是在为朋友的愿望买单罢了。”

    让死人复活哪有那么容易。

    林秋石甚至怀疑，朱如媛的雕像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灵魂，只是那灵魂和朱如媛得一模一样。满足周山愿望的是它。

    “它想要杀了我。”周山满目疲惫，“因为它无法实现我的愿望。”灵魂还差了一分，缺那一分，朱如媛永远不可能变成人。

    “不。”林秋石把钥匙放了自己的袋，“你就没有想过，想要杀掉你的是朱如媛么？”

    周山愣住了。

    “她或许不想让你继续去了。”林秋石说，“你觉得她从雕像变成人，是件快乐的事么？”

    周山低看着自己怀中的碎片。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林秋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