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弥补的。」

    看着锦大步离去的背影，琴脸上现挣扎表，掩住了脸，低声喃：「对不起，东山先生，为了我的孩，只好对不起你了…」

    34

    回到东的房间，那张睡脸仍是恁般安详纯洁，纯洁到让人以为是休憩中的天使，忍不住要向他告解。

    锦轻轻抚上东的脸，想想从以前到现在，不论怎麽被伤害、被错待，这张睡脸一向是如此详和，瞧不半烦闷也看不半…怨恨。

    想到他是这麽的恨着自己，锦的心又揪了起来，再想到他对琴的意图和早上对自己的欺骗…恰恰过他颈项上的手不由收起力来。

    睡梦间不知发生什麽事的人，只觉得无法呼，张开了息。

    锦没有放手，反而扼得更，见那端整的脸一涨成红，原本宁和的脸上终於也显痛苦来，锦心里有些心疼，可也有些安，痛苦的人终於不是只有自己。

    「…锦…」迷迷蒙蒙的张开睛，看到是锦，东完全没有自觉发生什麽事，只是对於锦里沈的痛苦到有些难受。

    锦放开了手，东倏然猛咳了起来，这才有些明白刚刚是锦扼得自己不过气来。

    没待东咳完，锦抓起东受伤的手，轻笑问：「东还没跟我说手上的伤怎麽来的呢！」

    迟疑着，东不知该怎麽回答，这是琴伤的，原因是她着本，锦这麽琴，要是让锦知实，他不知要怎麽伤心难过。

    手上突来传来一阵剧痛，东低一看，锦的手正掐着伤，那里伤大概裂了，纱布一便给血染得鲜红。

    「痛吗？！」看着被血染红的手臂，锦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不知有没有我的心那麽痛。」

    「锦知了？！」见锦里的伤痛，东的心里竟划过一丝丝疼。可怜的锦，知琴不他了吧！但哪有是非，锦可怜，琴也是一样可怜。

    「是啊！」原本还存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这不是真的，但见到东始终闪躲着自己的神，近似默认的话语，锦只觉心沈了地狱：「琴都告诉我了。」

    锦手上的力量不但没有减轻还愈发重了，东想他心里难受，忍了痛也就随着他去了。锦却以为东忍不敢喊疼是因为心虚，愈加坐实心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