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有理！你…」东听了不由好笑，故意戳着锦的话：「能拚什麽命？！」

    「中野不过他该的事，至於你…」锦的脸略略沈了来，说是生气也不像，责备也不算，倒有沈痛怜惜：「真有拚了命想活来吗？！」

    这几天锦为了东的安危不知跟中野吵了几次架，中野知他担心发急也不怎麽理会，最後被闹得受不了，只回了句，“他本没有求生意志，能撑到现在该说是奇迹了。至於为什麽，你该比我清楚。”

    清楚…锦心里当然清楚，自相遇以来他对待东的景一幕幕犹然清晰。锦再没有埋怨，无尽的自责悔恨之，只有守在东边，一遍遍的在他耳边请求原谅。

    扯开了淡淡的笑，东却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答案。

    「答不来吗？！」扳过东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锦泽的眸如一泓潭，映在潭里的亦是不见底的哀伤，他话声幽重：「我也没资格怪你，毕竟是我错待了你。要你接受我、让你受地狱之门的苦、拿你换琴回来、累你受刑折磨、在你腰上刺了青、再加上这次…有些我自有理由，但有些确是叫你白吃了苦…」想到这其中东受的委曲苦楚，锦竟咽住了声音，再也说不去。

    望着天板，东微微蹙起了眉，脸上神有些惘然：「锦倒是记得清楚，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忘？！怎麽可能？！看着东的表，锦心底又泛起了无奈，叹了气：「老是这麽说谎，对你有什麽好？！」

    闭上睛，东淡淡笑开：「是没好，却也没什麽坏，但别人就好过多了。」

    「好过吗？！我一儿也不觉得。」锦喃喃说。

    知真相後的悔恨，见他满是伤的心疼…从至尾，锦都不觉好过过，而他…竟能无所谓的笑着说别人会好过？！

    不懂…他要是懂得便说不这番听似贴却是最无的话来，他要是懂得便不会伤害自己让他的人心疼难舍，但偏偏他的发全是善意，让人无法责备却加更心痛，锦几乎有些恨起他太过单纯善良的个了。

    「那是我这次谎说的不够明，倒也不能怪锦。」

    「你…」锦气的几乎要咬牙，正待发作，见到东里纯净无私的光芒时，所有的恼意顿时化为一句叹息：「以後别再对我说谎了好吗？！」

    这句近乎恳求的话语让东有些讶异，转盯着锦，似乎想在他的里找些什麽，但自粼粼波中能受到的只有诚挚的祈求。

    「好。」脑袋里的思绪彷佛停了一般，连东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答案自这麽自然的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