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抱着琴的厮声悲鸣。

    此时的他更不知，因为悲痛过度，东烧昏迷整整三天，病了半个多月才能床。

    *****

    “…东，我要求你一件事…我上的蛊发作了…你救救小广，只能你能救他了…帮我带一句话给本，我他…还有，请你别告诉锦我的死因和份、别告诉小广我是这样不堪的妈妈……原谅我…请你原谅我…最终我还是要对不起你…”

    「不…」东猛然抱着坐起，发觉是梦后又颓然倒回床上。

    琴死时的景就像不断反复倒带的影片一样，不论清醒还是睡梦，无时无刻浮现在他前。

    柔纤细的上穿的是她最喜的月白绣和服，枪响的瞬间便给鲜血染得艳红刺目。倒在血泊中的琴如昔，便是冻结在角的笑都是平常见面时扬起的清浅愉悦。

    缓缓地把手伸到自己前，东看着不住颤抖的双手，就是这双手杀了琴，不能忘记抱着琴时她逐渐失温的躯，记忆中的冰凉自指尖一传遍全，好冷，佛彷知自己罪衍般的冰寒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直直窜到骨里去。

    东猛地拉起被将自己抱得的蜷缩成一团，却仍是无法稍微抵挡那刺骨寒意，即使冻得意识逐渐远去，无可饶恕的罪仍是继续鞭笞着他绝不止息。

    时而是如坠冰窖的冽寒，时而是如火烧炙烤的煎熬，即使在这二极端的痛苦中反复不断挣扎，东却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愿，或许只有难忍的苦痛才能稍稍减缓他心里的罪恶。

    一方清凉微的巾盖在东手的额上，放巾的手没有拿开反而顺着贴在大病几日后略微凹陷的脸颊，然后往轻轻抚着东的颈项，顺着肩膀再到膛。

    好久远的记忆…却永远舍不得忘记…

    小光自幼不好，东自己却也不是多健的人，他生病可没多余的钱看医生，每当发烧时，小光便是用他天生微凉的小手这么抚着给东降温。

    手已经不小了，也不再是病弱特有的微凉温度，但那贴着脸颊、顺着脖再抚到肩膀的轻柔动作却是一成不变。

    「小光…」东意识不清，嘴里喃喃的喊着。

    动作中的双手微微顿了一，而后又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别生哥哥的气…我不是故意要丢你……你别生我的气…」已经病得连吐息都，东却仍是不断的要求原谅。

    「…我不气你了，你快好起来…好起来我便原谅你…」

    遥远的声音闷闷的，咽咽的，跟以前小光担心他时忍恐惧的音调也是相同。

    「小光别怕，哥哥很快就好了…」病得迷迷糊糊间仍是不忘安着光一。

    「…不准骗我，否则我一辈都不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