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了，而后掩自己的绪，森冷说：「那是他应得的惩罚。」

    「我不是上帝，没有权力惩罚谁。」中野激动的说：「我希望我救的每一个人都是快乐地对生命充满希望喜悦，而不是…」把脸埋手里，中野的声音竟带着痛苦：「…而不是…像东这样…我觉得我好象刽手…即便救了他的命，却正凌迟着他的灵魂。」

    「那是他应得的。」锦冷冷地重复一次，不只是说给中野听，更是说给自己听：「他得用一辈来还。」

    「一辈？！」中野讥讽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他的一辈还有多久？！」

    听到中野这句意有所指的话，锦不禁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自己把东折磨成什么样了吗？！他现在的状况就算好好将养着都指不定能活到何时，更何况让你这么摧残。」中野故意反讽着：「锦，你要报复就快，否则也没多少时间了。」

    想起前二日东几乎死去的景，锦凝起眉，抿双，半响不能言语。

    见锦神动摇，中野接着又劝：「放过东吧！现在就算你不什么，活去对他来说也已经是惩罚。他以前给你整治得已经差了，刑后肺本来就不好，所以这次才并发这么严重的肺炎。现在因为期营养不良、睡眠不足和力透支过度又落不少病，右手给你伤成这样也算废了，目前只是酸痛难忍，再过几年恐怕连抬手都不能…」

    明知中野是故意说给他听，但锦就是无法控制自己随着他的话愈发惊慌的心，虽然勉维持着脸上的冷酷，拳却是愈收愈。

    「…再加上他那二条已经半残…」

    待听到这句，锦再顾不得什么，喊：「等等，他的有什么病？！」

    诧异的看了锦一，中野说：「不是你为了防他逃跑故意的吗？！他的脚给动过手术…」

    锦倏然想起东到锦织大宅时，被他扯的跟不上脚步，走得跌跌撞撞的样。

    「看得他的脚什么时候伤的？！」锦急忙问。

    中野回想了，不由脸骤变：「那是近一年的伤了，不是你的，是在组的…」

    锦的睛里倏地眯了起来，抿着并不开。

    「你…真的确定东杀了琴，还…暗杀你？！」

    锦的神动摇了，东暗杀他一直是他心里的痛，不愿提及也不愿承认，那时要不是相叶扑上来挡那一枪，依那准怕是穿心而过…对他手，东竟没有一丝犹豫、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