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对边的人坦白还是能到的。

    李不言心里第一个想告诉的人是刘灿，他觉得刘灿也是真心对他好，这么比喻好像不太合适，但刘灿真的像他在组合里的第二个妈。

    好归好，突然要说这事，李不言还是觉不好意思的。

    于是整个早餐期间，李不言还没贼就先心虚，吃东西吃得好好的，总要时不时瞄一刘灿。

    刘灿被他看烦了，直问：“你嘛，你暗恋我？”

    这话一，刘灿觉莫名其妙收获了来自吴越的一个白。

    李不言低，掏手机给刘灿发微信。

    李不言：我有事想跟你说。

    刘灿没有在吃饭时看手机的习惯，手机震了他也懒得看，李不言却有着急，在饭桌踢了踢刘灿的小。

    刘灿本来想发火，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顺着李不言的视线，他终于明白这小可能想搞事。

    他拿起手机，很是无语，给李不言发了个表包，问他到底想嘛。

    李不言一手拿着吐司，一手打字，大拇指在九格键盘上摁得飞快：恋了。

    刘灿：？

    刘灿：你不是吧？

    刘灿夺命三连发：MD，你哪里像有女朋友的样，说你和吴越恋我还信。

    刘灿还想苦婆心劝说，当红偶像爆恋都会糊，别说他们这刚有起的……字还没来得及打，李不言就回复了。

    李不言：就是吴越啊。

    回应他的是“砰”一声，刘灿的手机摔地的声音。

    刘灿弯腰去把手机捡回来，又看了看他对面那对狗侣，面变得古怪。

    他在输框里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来来回回好多次。一旁的陈锦源都看不去了，用手肘推了推他：“什么事这么着急，先吃完早餐再回复吧。”

    刘灿差想脱而，说是你队友的人生大事，能不着急吗！不过他一气，还是忍住了。

    他没理会陈锦源，继续给就坐在他对面的李不言发信息：行吧，祝你们幸福，自产自销，好的，不外人田。

    大家都是年轻人，何况又是待在这么前卫的圈里，刘灿自然不会有镜看他们。不过这么一回想，刘灿忽然觉得以前吴越和李不言相的，简直是黏黏糊糊不堪目，而他居然默默吃了那么久狗粮，还觉得别人是纯纯的兄弟！

    这时候李不言的一句回复又给了他一个暴击：谢谢，我要份钱。